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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行龙叶要提示的应该就是那只黑猫,可能就是灵魂接引人,六公的离去对我的打击也很大,是他带领我进了跑山人的行列,我退了去北京的车票送了他最后一程,等我把六公的丧事办完大雪已经基本上封山,为了完成金小巧的愿望,也别让另一个老人不再在寒冷中等待,我还是决定出山去北京。

    临走之前,我去再一次的拜祭了六公,告诉他我要走了,幺叔递给了我一封信,说是在六公的床底下找到的,是他留给我的一封信。

    我站在风雪中拆开了那封信,首先划出来的是一个红色的戒指,我认得出来,那是以前六公戴在手上的,信中的内容大概就是,他没有被夭印诅咒,可能也与这个戒指有关系,这个是以前救他的那个老头送给他的一个血玉戒指,希望可以帮助我压制我身上的夭印,还要我把跑山经好好的传承下去。

    顿时,我的泪水哇哇的往下掉。

    “还有这一个,他在走之前叫我把他交给你的。”

    我看着幺叔手上的盒子,我知道你们一定是血参,我以在外不方便携带为借口,让幺叔继续代我保管,

    最后,我哭着在六公的坟前唱了一遍跑山歌然后抹着泪走了,此刻,天空下起了大雪,

    我们离开村子的那一天高安很义气动用了一辆泥头车把我们送到了县城里,随后,我们转车到了长春市坐飞机回到了北京。

    到了北京那天,已经是年二十八,回到了家金小巧整个人开心多了,我的心情也渐渐的恢复,第一次在北京过年过得开心,金小巧带着我们在北京城乱逛,吃吃喝喝转眼间我过了八九天,看看时间,我准备告辞回长春了。

    这一天晚饭过后我们三人边看电视边喝茶,我看着是个不错的时机就向金小巧,金小巧明白悄悄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她给金大石续了一杯水﹕“爷爷,说个事呗!”

    “啥事?”

    “我们打算明天去长春了,那边工作差不多要开始了,还有一个比赛要等着南哥回去参加。”

    “回吧!回吧!玩了这么多天应该回去工作了。”

    “可是你一个人在家我们又不放心,要不这样你也跟我们一块过去吧?到了那边也可以经常看见赵叔,两个人还有个伴。”

    金大石开始有些心动,想了想摆摆手﹕“不去,不去,那地方太冷,我叫老婆头受不了。”

    “爷爷,家里有暖气不冷。”金小巧撸着一个小嘴假装不高兴。

    “哈哈!爷爷不舍得离开这里,”

    “那你就舍得我啊!”

    金大石看了我一眼笑了笑﹕“你有阿南照顾我放心。”

    无奈,金小巧一阵粉拳打在了金大石手上﹕“坏爷爷…坏爷爷…坏爷爷…”

    金大石哈哈大笑了起来。

    “听爷爷说,你们过去先安顿好了,夏天了爷爷再过去看看你们,你看这样行吗?”

    无奈之下我们两个只好接受了这个建议。

    农历初十中午我们快到了长春,来机场接我们的还是赵凡,直接把接回了公司,让我们先好好休息明天赵顶元要见我们。

    回到了公司我顺便去了鉴定部,还没开始正式上班,门还锁着,同样在门口遇到了过来的周波夫妇,估计他们和我的心态一样回来了就来这里看上一眼。

    “周哥,周嫂,你们也到了?”

    周波点点头﹕“比赛马上要开始了,回来练练,”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下午5点多,看了一眼对面的香格里拉大酒店。

    “周哥,吃饭没?我请客香格里拉怎么样?到时候麻烦您给我说一下比赛的事情。”

    “那敢情好,走走走”

    梁丽丽答应了周波也只好答应了,我叫上了还在上面收拾的金小巧一同前往香格里拉吃饭。

    我们在香格里拉吃着最贵的韩国韩牛,可这最贵的白葡萄酒,也终于把周波的口给撬开了,他告诉了我一些比赛的基本的东西。

    天盛集团和黑水参行一样,是本地一个最大的主要销售采购名贵中草药材的公司,和黑水争夺的本地资源和全国的市场。

    所谓同行如敌国,两个公司之间为了自己的最大利益明争暗斗多年,最后,用自己的鉴定师进行比赛,体现出自己的水平高低。

    这个比赛对两个公司,乃至对整个长春市来说,都有一定的影响力,往年都有电视台精神跟跟播和直播,盛况非常的大。

    前两年黑水参行已经连输了两年,这几乎都成了赵顶云的心病了,如果今年再输黑水参行商玉贵继续单着,这也是关系到销售业绩和公司的生死存亡问题。

    比赛,一般分为两场,都是鉴定,第一场,是单鉴,就是给你一个东西,让你鉴定出来,第二场,是乱鉴,在一大堆差不多相同的药材当中寻找出要鉴定出的东西。

    去年老钱就是拆在这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