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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乔,别这样…”欧莎曼妙的呻、吟不断传来。

    刚才下午的时候,和好的凌乔和欧莎正在小酌红酒,凌奶奶一个电话打来,下了一定要回家陪新婚妻子之类的命令。

    凌乔赌气一杯接着一杯喝,喝得宁酊大醉。

    酒醉的凌乔兴致很高,不但把欧莎带回了家,还要在新房里上演激.情大戏。要问他是否真的喝得这么醉,其实不然,他真正的目的是想告诉刘舒,就算结婚,他也不会妥协。

    他要让她知道,她只是一件摆设。

    舒舒急冲冲地跟上来,房门没关,擦的,刚进去的两人正在上演脱.衣秀,那个叫欧莎的女人满脸陶醉,而凌乔,喘着粗气在欧莎胸前咬啃,两人忘我地相拥着倒在了婚床上。

    疯了疯了,舒舒顿时炸红了眼,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而今天,在她结婚的今天,突然有人在她眼前上演激.情.戏,这个男人还是她的新婚丈夫,她实在接受不了。

    舒舒捏紧了拳头冲进房间,一把抓起桌上摆放着的红酒,“凌乔,你这个混蛋!”她大喊一声,举起红酒瓶,奋力往他后脑勺砸去。

    “额…”凌乔身体一僵,酥软地瘫倒在床上。

    酒瓶碎了,暗红色的红酒全部洒在婚床上,以及凌乔的白色衬衫上。欧莎大惊,“刘舒,你疯了…”欧莎用力将凌乔扳过身来,手上沾满了鲜红的血,“啊,乔,你怎么了,乔,乔~~”

    “乔你个头,”舒舒拿着手里的半截酒瓶,又狠狠地砸向了欧莎,“奸.夫.yín.妇!”

    欧莎应声倒在凌乔身边。

    周围变得安静下来,红酒滴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尤为明显,滴答……滴答……

    舒舒恢复了理智,她失手扔掉了手里的半截红酒瓶。天哪,我做了什么,我杀了人!

    舒舒双腿开始发抖,牙齿也不自觉地打着哆嗦。她发誓她刚才只是一时失控而已。

    深吸一口气,她壮大了胆子走近床边,发抖的手慢慢凑近凌乔的鼻子下,忽忽,还好没死。

    还有那个女人,她又怯怯地伸向欧莎,还好还好,都还活着。

    舒舒顿时松了一口气,可是,看到婚床上狼狈不堪的场景,她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回家,对,回家!

    每每一有事,舒舒第一个想到的地方,就是家。

    看着昏倒在床上的这对男女,舒舒气不打一处来,她忍不住破口大骂:“凌乔,混蛋,你不但假公济私、包庇属下,还风流成性,糜烂不堪,简直就是人渣、败类!”

    大骂一阵之后,心里畅快了许多,她找来纸笔,快速写下一串文字,然后将纸折成长条,随手插在凌乔的衬衫领口。

    哼,花心大萝卜,再见!

    回到凤凰小区已经是半夜,路边的蝈蝈兴高采烈地叫着,舒舒听着直摇头,默默地说,“唉,连畜生都在发春…”

    她抬头看了一下顶楼,房间的灯还亮着,她心想,难道妈还没睡吗?

    回到家,一推开家门,舒宁就从房间里出来,看到女儿,舒宁很是诧异,“舒舒,你不是说今天住在小萱家吗?怎么又回来了?还回来得这么晚。”

    舒舒一怂肩膀,假装随意地笑了笑,“小萱临时被她的经纪人喊去了,说是明天一大早要去海边拍日出的照片,得连夜赶去,所以我就回来了。妈,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妈一个人怪无聊的,睡不着啊…你饿不饿,要不要煮点面条给你吃?”

    说到吃,舒舒摸着空空如也的肚子,“要,妈,你对我真好…”她撒娇地抱住母亲。

    舒宁疼腻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傻丫头,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我不对你好,我对谁好?去去去,先坐一会儿,面条马上就好。”

    “好嘞,谢谢妈。”舒舒转身走向客厅,一屁股坐进沙发里。

    她回头看着在厨房里忙活的母亲,心想,还是家里好啊,混蛋凌乔,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要鬼混至少得先离婚吧,知道你不情愿,可你这么做也说不过去,我也不情愿啊,你最好明天就送离婚协议书过来,我保证立刻签字。不对,就算送也会送去刘家吧……

    等等,凌乔和欧莎都被我打伤了,万一凌乔明天醒来之后,要告我故意杀人怎么办?!啊啊啊啊,老天,你太不够义气了,我被迫接受这段婚姻已经很悲惨了,你别这么玩弄我好吧。

    舒舒脑子有些凌乱,她想不好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才好,算了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她随手打开了电视机,谁知,晚间新闻正在播着凌家的世纪婚礼,一排长长的婚车,气派十足。

    “全都是狗屎!”舒舒大喊一声,果断地按掉了遥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