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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几天过得很戏剧性。

    第一天晚上,我正在和如花似玉酣战斗地主。尉迟澈很意外的来了,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上床假装我睡着了,尉迟澈去庄妃那儿歇息。

    第二天晚上,周德来通传说晚上皇上来我这里,我借口早就说好和泠瑶一起睡觉,推掉了。尉迟澈去了云静娴处。

    第三天晚上,尉迟澈来了,我拉着他吟诗作对下棋聊琴,喋喋不休的把无关紧要的话扯了大半夜,堵住了几次欲言又止的尉迟澈。最后以我伏在几盘上假装睡着了而告终。

    第四天晚上,尉迟澈没来,尉迟辰半夜跑来了。对我进行了质问,说教等一系列活动。我一口保证,心里打着坚决不执行的算盘。

    现在是第五天,根据种种迹象推测,尉迟澈会来。可是,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为什么周德还没来知会一声,是不是我前几天做得太过分了,所以他不来了。我黯然的想,心里觉得大大的失落。

    “小主,”菱角气喘吁吁的跑进来,“小主,奴婢刚刚打听到,今天晚上皇上已经点了韩婉仪,所以……”

    “哦。”我应了一声,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软绵绵的靠在椅子上。

    “小主,要不要奴婢去传晚膳?”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菱角身后响起,是我一直很不喜欢也很少见到正是的小蛮。因为不喜欢她,所以偷偷给菊惠吩咐安排小蛮做事的时候都不要安排在我眼皮底下。

    其实这丫头也没什么过错,只是不和我特别亲而已,估计当时同为丫头她却被皇上指派在伺候我,所以心里有不满,对我也就没有菱角对我那么贴心。我点头:“好,天都快黑了。小蛮去传晚膳。嘱咐御膳房,有辣的东西多放辣。”

    为了排解郁闷,我和簌芳斋的下人们打麻将,在吆五喝六的麻将声中,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人失意了就喜欢赌博,赌博果然是好东西。

    暮色降临的时候晚膳传来了。玩到兴头上的我,宣布大家夹点菜边玩边吃。似玉一向贪玩,双手赞成,如花还是和任何时候一样白眼不断。菊惠和菱角很是谈得来,在一旁说笑。百事、可口差不多熟悉过来,比才来的时候放得开多了,笑闹着和我玩牌。小蛮规矩的立在一旁,帮赌博的众人盛饭夹菜,坚持着她乖乖宫女的形象。

    “如花,你什么运气?这样都能自摸!我真是佩服!”看着得意洋洋把手伸向大家的如花,我抱怨,不甘心的用筷子戳着碗里的饭菜,突然发现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食物:“小蛮,这是什么东西?样子好奇怪!”

    “是一种动物的肉,不少小主都喜欢这道菜。”小蛮道,“听御膳房的人说这菜味道较为辣,小蛮又想到小主又喜欢吃荤菜,所以就带了些回来。”

    听完小蛮的解释,我拿起菜嗅嗅,放到嘴里吃。谁让我是食肉动物呢,味道真的还不错,肉嫩,味道也符合我的喜好,忍不住多吃了几块。

    吃完饭,不打牌的人收拾残局,打牌的人继续红着眼睛奋战。菊惠不满的说我们簌芳斋现在已经是赌博成风了。我们几个贼笑着含糊过去。

    “可口,去拿点水来。”貌似太兴奋了,以至于觉得口干舌燥得厉害。

    站在旁边接下的可口应了声,便去开门。

    “啊,皇、皇上……”可口刚刚开了门,便看到了一身淡黄色为底绣着明黄色龙和云的尉迟澈。

    如花、似玉和百事动作异常的快,扔下牌就跪下请安,完全是条件反射。慢半拍的我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和尉迟澈对视半晌,才站起来福身低头嗫嚅着道:“嫔妾参见皇上。”

    尉迟澈威严的扫视一圈屋内场景,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战友们毫不犹豫的离我而去,我兀自看着自己的脚尖,有些紧张,最后听到门被谁关上。我鼓足勇气抬头看尉迟澈,他侧对着我看着桌上的牌。

    “我记得你不是说你对麻将没兴趣吗?怎么还特地委托小李子去内务部做了一副,天天窝在你的簌芳斋玩?”尉迟澈摸着牌问。

    那个“我”字的称呼让我感觉轻松了一点,我解释道:“因为很无聊,没有什么可以打发时间的,所以……”

    “无聊?”尉迟澈挑眉,“别的妃子那儿都不像你这书房斋从下人到主子,没大没小的赌成一团,感情开起赌场来了?”

    “她们不是事儿多吗?相互之间要经常交流感情,要想办法哄你开心,现在还要想办法哄太妃开心,忙得很。哪儿像我这么清闲!”

    “你和泠瑶不走动?你不想法子哄我开心?”

    “姐姐…姐姐现在…”我没说下去,现在我去泠瑶那儿再也没有以前的感觉了,物是人非啊,也许再也回不去了。我闷闷的没有把刚刚那句话讲完,跳到下一个问题:“男人哄女人开心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俗话说得好,老婆是用来哄的!”

    “俗话?你从哪儿听来的这句俗话?我发现你自创了不少俗话。”尉迟澈道。

    “真的是俗话,俗的不能再俗的话!我能自创我也太有才了!”我强调,接着发出了热情洋溢的要约:“皇上,我们好久没玩跳棋了不是?不如我让菱角拿跳棋来玩好吗?”

    尉迟澈斜眼看我,我心虚了,不等他回应我一个承诺,我便喊道:“菱角,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