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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更晚了,一次传两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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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已经黑了,我打着哈欠,跟在尉迟澈身旁前行。今天都跟着他东奔西走一天了,早上是早朝,然后回御书房批折子,跟着到用午膳,下午和他的心腹们议事,再晚点和波里国客套,然后晚膳,这一天过得跟流水账似的。纠结之中,昨晚御书房的场景再次重现――

    “你居然会波里国的语言?”尉迟澈边疑问边质问,“为什么不早说?”

    我自动跳过第一个问题,含糊道:“你又没问我。而且‘才’不外现嘛。我多谦虚的人啊我。”

    “其实我觉得水仙那个词还是蛮适合你的。”尉迟澈笑着道。

    “我才不是水仙呢!我是菊花!”爷爷要我做菊花的,不过说起水仙,倒让我想起一个问题:“陈驰誉究竟是谁啊?他说他跟你很熟,现在却好几个月都没见着他,他…干什么去了?”

    尉迟澈用怪异的眼神瞅了我好几眼,转过身,面对着窗户道:“怎么,你想他了?”然后又自言自语的道:“朕也想他了,不知他可安好。”

    安好?难道陈驰誉去做什么安全系数很低的事情了?对那总是一袭白衣的人,有些想念有些担心,轻声把神游的尉迟澈唤回:“皇上,陈驰誉他还好吧?他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回来?”

    尉迟澈回头认真的看着我的眼问道:“你很关心他?”

    我有点不适应他这样的眼神,把目光飘向别处,敷衍着:“皇上很关心这个问题?”

    “是的,朕很在意。”尉迟澈居然一本正经的回答。

    我噎住,半晌低缓的道:“虽然只有几面之缘,但陈驰誉帮了我好多忙,我迷路了是他指路让我回来的;我孤立无依的时候,是他让我找到朋友的感觉;还有在我最危难的时候,他帮我找了…我很想要的东西。”这个东西是古筝,我不能说,接着续道:“而且和他相处很平等的感觉,不需要卑躬屈膝,迎合奉承,他取笑我,我可以取笑回去,可以肆无忌惮的说很多在别人看来是大逆不道的话,我郁闷的时候他还会逗我开心,带我飞。”

    “这么多好处?还带你飞?”尉迟澈一副出神的表情,许久轻轻道,“朕对你不好吗?你在朕面前卑躬屈膝、屈意奉承了?你没取笑过朕?和朕相处不愉快?…”他的声音越来越来低,几乎听不见后面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