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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凡从白浅悦那里出来后,心烦意乱地急速开着车,漫无目的的...他想到夜色酒吧,明知借酒消愁愁更愁,他还是想把自己灌醉。突然一个急转弯,向夜色酒吧驶去。

    在酒吧吧台上,他一杯杯的往自己的肚子里灌酒,一杯杯地把自己的杯子灌满。

    心烦意乱的他此刻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他随意拨通了一个电话,“过来,陪我喝酒。”

    电话那边问,“在哪?”

    “夜色,快点。”落凡不耐烦地说完,挂了电话。继续大杯大杯地喝酒。

    过了没多久,那人穿着打着领带的白衬衫、黑西裤和一双铮亮的皮鞋,左手上搭着一件黑西装外套,一眼就望到了正在借酒消愁的落凡,坐到他旁边,问服务员要了一个杯子。

    那人看到一直在低头闷喝的落凡,把他叫过来,又把他晾在一边,“喂,叫我过来,就是让我看你醉酒的吗?”

    落凡抬头看向旁边,带着酒意,“哦,你来了。”然后继续喝。

    那人看不下去,抢过他手中的酒,一口喝下,“你怎么了,喝酒喝得这么凶。”

    落凡看到自己空着的水杯,不理会,拿着酒瓶子,继续喝。

    那人不耐烦,直接抢过他的酒瓶,“你再这样,我走了,我还有一大堆业务要做的,没闲工夫看你买醉。”

    落凡看了一眼他,“阿岩。陪我喝。”

    那人便是杨岩。

    阿岩看着失意的他。叹气,把酒瓶放到桌上,“你一向光鲜华丽。怎么落得如此狼狈,竟要喝酒买醉了。”

    落凡看了一眼许久没有见面的阿岩,自嘲着,“呵?光鲜华丽?在白浅悦面前,我算哪门子光鲜了,哪里华丽了?”

    阿岩听到白浅悦的名字,表情多多少少有点僵硬。自从和陈荟恬分手后,他们之间的友情穷途末路,几乎没有了联系。

    毕业后。他通过了司法考试,成了一名律师,结了婚,有着在外人看似美满幸福的家庭。

    阿岩口气淡淡地问。“你们怎么了。”

    落凡低头。玩弄着酒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着我,还说我爱的人是月荷,她明明爱的人是我,她竟然和我说她已经爱上了颜云轩,我给她四年的时间让她考虑,她竟然用四年的时间将我遗忘,我等了她四年了。四年啊。”

    阿岩听到落凡的吐槽后。冷笑,“难道不是吗?”

    落凡不可置信地盯着他。大声呵斥着,“连也你这样认为?”

    阿岩撇了他一眼,喝了一杯酒,不缓不慢地开口,“感情的事情局外人看得最清楚。”

    落凡听后,心痛着,继续猛灌酒。

    阿岩并没有阻止,“落凡,趁现在迷途知返,你才不会错失月荷。过去怎么样都只是过去了,不要让悦悦的心思白费了。”

    落凡依旧喝着酒,无动于衷着...

    “落凡,你别装可怜了,真正可怜的人不是你,也不是月荷,而是悦悦,你想过她的处境吗?她痛苦难过并不比你们少。”阿岩气愤地说。

    阿岩想起高一的时候,和白浅悦同桌,那时候他看出白浅悦对落凡的感情,只是她掩藏得很深,他也知道月荷也喜欢落凡的,因为她表现得特别明显。

    有一次他听见白浅悦和月荷的对话。

    那次落凡因阑尾炎住院,课间的时候,月荷和白浅悦在走廊上聊天。

    月荷表情有些担忧,开口道,“悦悦,落凡他什么时候出院啊。”

    白浅悦心不在焉地摇摇头,“不知道。”

    月荷担心着,心情不愉悦着。

    白浅悦安慰着,“别担心,阑尾炎手术很快就好的,手术后要吃些清淡的事物,饭堂的食物比较油腻,所以他手术后,应该得呆在家几天吧。”

    月荷听后,表情稍微放松了些,“那就好。”

    白浅悦看了月荷一眼,心里有些痛和愧疚,她也担心落凡,她也喜欢落凡,可她却不能像月荷一样表现出来,“月荷,你不打算和他说吗?”

    月荷紧张地看着白浅悦,拼命地摇摇头,“不行,他那么优秀,而我...”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他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心意。”白浅悦忽略着心里的不快,鼓励着月荷,或许月荷早点和落凡表白的话,她就可以早点断了对落凡的感情。

    月荷摇摇头,“还是不行,我就这样默默地守护着他好了,这些感情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白浅悦点点头,“月荷,没有配不配得上的说法,只有合不合适与敢于不敢。”

    月荷点点头,但因为身份地位,成绩不够优秀,怕被拒绝而选择了沉默...

    回到课室后,白浅悦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阿岩认真地打量着白浅悦。

    白浅悦感受得到他的目光,不满地皱眉,“怎么了。”

    “刚才我听见你们的对话了。”阿岩漫不经心、不在意地说。

    白浅悦哦了一声,“你怎么那么八卦啊。”

    阿岩无辜地抱怨,“我在午睡,你们就在窗外的走廊说话,我想避嫌都难啊。”

    白浅悦听后,看了一下窗外的走廊,的确是她们刚才聊天的地方,自认倒霉,“既然你知道了,你应该知道沉默是金吧。”

    阿岩点点头,“想要我保密也行,不过我有一个好奇的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

    白浅悦无语地看着他,“既然知道了不该问就不要问,让它烂在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