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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拾流硬着头皮道:“吕掌门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吕春阳冷笑道:“只要你把黑巾摘下来,一切就都明白了。”

    “这是在下的**,不想公之于众,吕掌门又何必来咄咄逼人。”江拾流表面还是镇定如常,心下却是念头飞转,寻思着脱身之法。

    “江拾流,还有一个孽徒乐虎呢?”李长老斥问道,似乎也咬定眼前的这人就是江拾流无疑。

    “江拾流的剑法有这么厉害?”于长老面带疑惑。

    实际上落霞剑派大部分人也都存此念头,在他们的心里面,江拾流几年下来连基础剑谱都学不全,更是和乐虎偷袭暗算把何伟害死,实在是个不折不扣的废柴和败类,为人所不耻,焉能有如此身手?

    只有孙诚暗暗道:“如果此人就是江拾流,这样的剑法,反而能说得过去。”

    吕嫣更是迷惑不解,想道:“先不说这人是不是江师弟,如果真的是,爹为何要去拆穿江师弟,明明是他叫我偷偷去把江师弟给放出来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江拾流已打算死不承认到底,只要脸上的面巾没有摘下,吕春阳等人便没法真的确认。

    而且即使承认自己就是江拾流,也绝不能摘下黑色面巾,吕春阳这些人不知道自己带着龙牙剑,但唐门等人知道,一旦不慎被发现,将会是一场大祸。

    班文柏道:“吕掌门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江拾流到底是何人,要不然我堂堂海龙宗的宗主,岂能任你呵斥来去!”

    吕春阳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江拾流杀害同门,畏罪潜逃,罪大恶极,我们落霞剑派必须将他抓回去,然后处以刑罚,非此不足以平众怒。”

    雷大义哂道:“我原以为落霞剑派剑派有多大肚,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于长老斥道:“你又来胡说八道些什么!”

    雷大义道:“我们刚才言语间有些冲撞你们,你们便怀恨在心,因此故意安了些罪名到十流宗主的头上,好堂而皇之的进行泄愤,怎么样,我说得可对?”

    于长老气得说不出话,吕春阳叹道:“嗟乎,渠沟滴水,焉能度大海之腹!”

    “这些文绉绉的话,咱粗人听不懂,能不能说得明白一点?”雷大义皱眉道。

    “就是说,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班文柏在一旁道。

    雷大义会过意来,气得粗脸通红,但也无可奈何,光一个于长老,就能打得他找不着北,更何况是地境高手的吕春阳。

    班文柏低声道:“要不,宗主你把面巾摘下,给他们瞧一眼,省得两边误会越来越深,不好收场。”

    江拾流眼皮也不抬,道:“早知如此,刚才你又何必去招惹他们。”

    班文柏皮笑肉不笑,道:“哈哈,这不是误会嘛,行走江湖,当以和为上。”

    江拾流平静道:“没有人能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

    班文柏讪讪而退,暗道:“瞧给你狂的,你剑法再厉害,还能打得赢地境高手?言尽于此,看你等会儿怎么收场!”

    吕春阳道:“那只好让我来逼一逼你了。”横举手中的长剑,剑尖冒起一簇白芒,竟是心存杀意,打算直接用上剑芒。

    江拾流道:“谁是杀害你们落霞剑派同门的凶手,我不知道,但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这句话一语双关,吕春阳目光微不可察的一缩,李长老瞬间有些失神,孙诚则霍然转头看向吕春阳,又陷入沉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