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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从雷诺的嘴里说出来,仿佛隔了几个世纪一般,遥不可及的同时,又深深刺痛着她的心。

    秦科是她心底最柔软处的一根刺,不拔也痛,拔了也痛,常常折磨着风汍澜,她几乎以为自己就会这样隐

    藏着他一辈子。

    雷诺不提及,她也从不碰触,co的人更是懂得这个名字的含义。

    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她这样坦白?

    她红肿的嘴唇微微抖着,张张合合几次,都发不出声音来,脸上几乎是绝望的表情。

    雷诺忽地就有些恨起自己来,明明知道她介意,为何还要提起?

    难道自己真的卑鄙到了这般地步么?

    可是,她的不屈服,真的让他很受伤,挫败到只能以这个威胁为由,困住她就好。

    难道,她就真的那么在乎那个男人么?

    在乎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依旧为他难过,伤心欲绝?

    连提都不能提起名字?

    “他真的有那么重要么?”雷诺像是抱怨,更像是酸楚的问道。

    风汍澜闭上眼睛,让心底的那种蚀心的痛楚缓缓滚动,慢慢的平复下来,窒息之后的重生才让她觉得,自

    己还活着。

    眼前的这个男人,为什么要提到秦科?

    “你调查我?”她眯起眼睛,说不出一种绝望的情绪,盯着雷诺。

    雷诺半垂下眼帘,掩盖住眼底的心虚,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她的问话。

    “滚!滚出去!”风汍澜撑起最后一丝情绪,失控的推了一把雷诺,力道虽然不是很大,但也让毫无预防

    的雷诺翻身下来床。

    敏捷的伸手让他不至于跌倒得很难看,稳稳的站在床前,高深莫测的看着失控的风汍澜,眼底不悦流动。

    他冷声的问:“你就那么在乎他?在乎到忘记自己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