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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朵金花与五“蛇女”以为发生了什么变故,先后迅速赶到三楼卫生间,却在门口大眼瞪小眼,谁也不好意思进去。她们看到商周和叶子春那暧昧的姿势,脸上都有了明白过来的神情,一个个意味深长地看了商周一眼,哄笑着离开,让商周无计可施。本来商周想向她们解释认错了人,但她们相信吗?这种事是越描越黑的。还是不要解释了,随她们怎么想吧。

    这时叶子春才反应过来,她刚才又怕又羞又急,呆在了当场。现在才想起她和商周仍然是以那种要命的姿势紧贴在一起。她急忙转过身来,却发现这样更不妥,因为她的正面又对着了商周。商周吓得急忙转过身去,对叶子春説:“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是她们当中的一个呢。”

    由于这个房间已经没东西可碎裂,所以叶子春小声説话了,她哀怨地説:“她们当中的一个你也不能这样对待呵?你都这样人家了,让我怎么嫁人呵?”説着已经轻轻抽泣起来。商周走也不是,不走吧,又无话可説。他一狠心转回身,见叶子春蹲在地上抱着双腿轻轻哭泣,一头湿漉漉的黑色长发垂在她雪白修长的腿边,随着她的抽泣而轻轻飘动着,使叶子春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

    商周禁不住轻轻走过去,把那个抽泣的女子轻轻地搂进怀里,边抚摸着她的长发,边安慰她:“小春,不要哭了。我会娶你的,就像娶她们一样。”叶子春闻言抬起头来,吃惊地望着商周,她小声问:“你説什么?你要同时娶了这幢别墅里的十二个女人?”

    商周把叶子春拉到自己的面前,两个人脸部贴在一起,他坚定地説:“是的,我要把你们十二个都娶进门。”此时两人全身都一丝不挂,叶子春丰满的胸部挤压在商周的身体上,令他再一次激情狂涌,大嘴就要向叶子春的脖颈吻过去。叶子春羞涩地用小手挡住了商周的大嘴,小声説:“别再欺负人家了。让人家走吧。不然,明天非被那些姐姐们笑死的。我就没脸见人了。”她边説边站起身来,到另一边把杨红给她预备的睡衣三两下穿好,又回头羞怯而深情地深深看了商周一眼,特别用眼瞅了一下商周的坚挺,心“嘭嘭”地跳个不停,她娇笑一声跑出了卫生间,一直从三楼逃到了一楼客厅。

    客厅里的六朵金花和五“蛇女”本来正笑作一团,见叶子春如此狼狈地逃下楼来,更是笑得前仰后合,笑得叶子春羞不可抑,索性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任她们笑去。这招儿一出,十一个女人的笑声反而止住了。她们想问叶子春刚才与商周发生了什么状况,却不好开口,只好不时看着电视里的肥皂剧,不时偷看叶子春一眼,又相互交换一下暧昧的眼神,悄悄地捂着嘴笑两声。

    商周乖乖地收拾好卫生间的一切,澡也不洗了,老实地回了自己的房间。他今晚闹出的动静太大,自知理亏,不敢再去骚扰六朵金花和五“蛇女”,只好脱了衣服躺在床上睡觉,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商周被开门声惊醒时,知道六朵金花和五“蛇女”中有人忍不住来找他了,就故意闭紧眼假装睡熟了。这个女子进门后小心地关紧了门,还上了锁。她小心翼翼地借着窗外的星光摸索到床前,然后脱去了自己的睡衣。她浑身什么也没穿,就躺在了商周的身边。

    这时天气炎热,商周怕把自己吹感冒了,房间的空调没有开。所以他也是浑身赤裸着睡觉,这样比较凉快。六朵金花里谁有裸体睡觉的习惯?是黑牡丹苏美、丁香,还是黄莺、白霞,或者杨红、蓝小莉?反正她们和商周在一起的时候是不穿睡衣的。她们穿的睡衣都被商周扒走了,所以和商周同床共枕时,她们都自动地脱下睡衣,免得商周毛手毛脚地将睡衣撕破。而五“蛇女”更是愿意裸体纠缠商周。商周觉得她们的身体很凉,搂着睡觉就像搂着块冰,很舒服。所以坚决让她们和他一块睡觉时把紧身的黑衣脱掉,以达到让他降温防署的目的。

    商周见此女主动脱掉了睡衣,认为必是六朵金花里的一位。五“蛇女”出动总是穿着紧身衣,当商周有要求时她们才脱下紧身衣的。

    商周见女子仰面躺在他身体的右边,不采取主动,知道此女有些害羞。想想六朵金花的性格,苏美、丁香、白霞、杨红、蓝小莉都很大气,与商周在一起时都很放得开,不会扭扭捏捏。他想这个女子一定是黄菊花黄莺。

    商周知道黄莺生性矜持,虽然很愿意和商周在一起,却很少主动。估计那些姐妹见黄莺与商周在一起的时候少,今晚就把她推了过来,好让姐妹们能雨露均沾。商周估计下半夜还会有不甘寂寞的女人来投怀送报,得先解决这个送上门来的黄莺才行。这样想着,商周已经开始行动,他翻了一下身,假装无意地将左手放在女子的丰胸上。那女子的丰胸被商周的左手握住,有点羞涩地用手推开商周的色手。

    商周仍然假装睡熟,左手下移,摸在女子光滑的小腹上。女子犹豫了一下,又用手推商周的左手,商周坏坏地借势将左手放在了女子那萋萋的芳草地上。那女子身体战栗了一下,用手把商周的色手拿离了自己的身体。商周却不罢休,左手借势贴在女子那丰腴的大腿外侧。那女子见这只手不再侵略她的重要部位,也就只好听任它贴在自己的腿边。

    商周的左手开始在女子大腿的外侧不停地摸索,摸得女子心痒痒的。女子只好把自己的玉手放在自己大腿的一侧,以阻挡色手的进攻。没想到,那只手却握住了女子的一只柔荑,并且牵引着女子的手慢慢移动,直到把一根硬硬的东西放进女子的手里,让女子轻轻地握住,才又一次把手放在女子的丰胸上。女子认定睡梦中的同床伙伴在做梦,也就任由商周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握着那根东西睡了过去。她在想:这个东西是什么呀,非要让我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