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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陈雅和商秦、商汉三个不懂风月的少男少女和对情感不敏感的魁梧、犊子,大家都看出了十一个女子对商周的情意。

    正当商周等人点了啤酒、饮料等着上菜时,一大群人闯了进来。这群人约有三十来个,都是身强力壮的小伙子,为首的一个青年男子脸色腊黄,眼皮上像画了个黑眼圈,一双小眼睛四处乱瞅,一看就是个被酒色淘空的坏小子。他的肩膀上还勾着一个浓妆艳抹的轻佻女子,一双媚眼四处送着秋波,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他一进门就喊:“老板在吗?给我来三个大桌,我们要好好地喝一顿。”

    服务员急忙迎上去,低声説:“老板不在。有事您请吩咐。”

    那个青年男子唯恐别人听不到似地大声説:“给我们找三张大桌,按最高标准上菜,上好酒。我要好好犒劳犒劳这帮来给我帮忙的弟兄们,一伙子臭农民还敢跟我斗,吃饱喝足后看我这帮弟兄们不把他们这些土蛋子捏碎了才怪。”

    他身后的那些人也七嘴八舌地齐声附和:“揍扁了他们!”“赖哥,看我们怎么收拾他们。”“给他们点儿颜色看看。”

    听这个姓赖的家伙管农民叫臭农民、土蛋子,商周和商汉、商秦、陈皮、陈雅、魁梧、犊子等人都很气愤,陈皮和犊子站起来就想骂人,被商周挥手制止住了。他不愿意让他们出头,教训这些混混,商周的异能更管用。

    商周低声问六朵金花:“他是谁呵,这么嚣张?”

    黑牡丹苏美小嘴凑到商周耳朵边,低声説:“他叫赖胜利,大家都叫他赖皮,是县城造纸厂厂长赖万山的儿子。最近造纸厂要扩大规模,想把造纸厂旁边赵家村的土地再买过六百亩来。村民们死活不干,怕造纸厂的废水把他们村头的小河污染了,那么全村几千亩地就浇不上水,以后还怎么种庄稼,恐怕村民们吃水也很困难。见村民们不干,这个赖皮可能今晚找了县城的流氓想去村里捣乱。”

    商周和黑牡丹谈话时,赖皮已经发现商周这两桌人,十多个超级大美女齐聚一处,除非是瞎子,谁能视而不见呢?虽然有几个背朝着众人,但是色狼们一眼就能看出,光看背景就知道这几个和能看见面部的几个美女一样漂亮,都是超一流的大美女。

    赖皮先是惊讶得张大了嘴巴,然后色色地目光落在诸女的身上,嘴角的口水都恶心地流了下来。

    他就像鬼使神差般地一甩肩膀,把缠在他身上的轻佻女人闪了个趔趄,然后不由自主地向商周他们这边的角落里走过来。

    他一边走,一边对他身后的流氓们説:“把那两桌上的男人给我赶走,我们和那十几个美女一起吃饭。”

    那些流氓里有人认识六朵金花的,想要劝阻赖皮,赖皮哪里听得进去,已经三步迈作两步地向商周这一桌奔过来。他显然是兴奋过度了,一边走还一边自言自语:“今晚我要她们陪我一起睡觉。”

    商周先向着那三十一个帮凶和赖皮带来的女人説了一声:“定!”那三十一个小子和赖皮的女人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定在了原地,他们能看能听也能思想,就是一点儿都不能动。他们就保持着向商周他们所在的角落前行的姿势,有的抬起一只脚还没有落地,有的胳膊扬起在半空,有的正“嘿嘿”地荡笑,有的色色的目光正瞄向众女的位置。时间好像在这一瞬间被定格,他们全部停留在那个姿势、动作中,不能稍动分毫,甚至连嘴角、睫毛都不能稍动。

    众人都低呼“隔空点穴”的时候,商周心里明白:这根本就是定身法。

    可惜赖皮不知为什么这时候脑子进了水,被面前突然出现的十几名绝色美女的终极诱惑冲昏了头脑,根本没注意跟在他身后的大队人马已经发生了变故。

    他走到离商周那桌酒席有四米远的时候,商周冷冷地对他説:“我会叫你一辈子都不敢让女人陪你一起睡觉!”然后他一眼深深地望进赖胜利的眼睛里。

    赖皮正兴奋地手足无措,有如阎王催命般向众美女那边奔过去时,听到商周説了一句“我会叫你一辈子都不敢让女人陪你一起睡觉”,不由自主地向商周看过去,当他的目光与商周的目光一碰,他眼前的景象就忽然变了。

    赖皮发现自己忽然来到自己家的卧室里,明媚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透进来,让他的大床上光线明暗变幻不断,非常浪漫、温馨,充满了挑逗的意味和透人的情调。

    他看到他的床上躺了六个曲线玲珑、身材曼妙的裸体美人。她们都背对着他,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下,她们的胴体都泛着神秘而迷人的光辉,让赖皮血脉贲张,猛然向床上的美女胴体扑了过去。他的色手在离他最近的那个美女美丽的胴体上不停摸索着,那光滑的肌肤如绸缎般轻柔,手感真好。他忍不住把那个裸女的肩膀扭转过来,看到了她那娇美的容颜,原来正是刚才挂在他肩膀上的邵丽。

    赖皮略微有少许的失望,不过他现在性帜高涨,面对邵丽那勾人心魄的眼神,他依然沉醉过去,把头深深地埋进了那熟悉的两座丰满的山峰之间。嗅着那熟悉的气味,赖皮的脸埋进勾魂的深沟里不能自拔。他的双手挤压着两座半球,恨不得自己的脑袋也能变成其中的一颗。就在他不能自持,要有进一步的行动时,那美艳的两颗半球突然像变成了两颗钢球,狠狠地向位于两球中间的他的脑袋挤过去,他的脑袋脆弱得就像一个熟透的西瓜,被这两颗雪白丰满之物夹扁了。他甚至清晰地看见自己脑袋中间猛然被挤爆时喷出的那股红白之物,红的是血,豆腐脑一样的白色估计是脑浆吧。

    赖皮的脑袋感到剧烈的疼痛,那种痛入骨髓的感觉让他一辈子也忘不掉,他捧着扁得不成样子、血肉模糊的脑袋栽倒在邵丽身前的床上。

    邵丽冲着他残破的头颅一声狞笑,面容诡异而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