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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堂领着三十多个手下到了商周他们住的别墅里,闯进院子后,有几个人被毒蛇咬伤,呻吟着倒在了地上。借着月光,他们才发现院子里的地上爬满了各色各样的毒蛇。他们吃了一惊,想要逃走时忽然发现院子的门已经自动关了上了。院子里忽然灯火通明。一声声娇喝从别墅的阳台和院墙上传过来。“什么人,上这里来找死?”“别和他们废话了,敢到这里来的杀无赦!”

    黄堂等人一听,都是女人的声音,胆子又壮了起来。见蛇群又向众人爬近,黄堂吩咐:“用火!”原来他们一来就是想杀人灭迹的,连汽油都准备好了。几个银钩帮的喽罗把背上的汽油解下来,向地上的蛇群泼了过去。

    蛇群闻到了汽油的气味,都十分警惕地停了下来。它们身上被泼上了汽油,好象也嗅到了危险的气息。黄堂一声令下,几个喽罗打着了火机,向地上的蛇群扔了过去。蛇群的身上都着了火,发出滋滋的声音,蛇群也发出一阵阵惨叫。火光也照亮了黄堂等人的脸,在火光中更显得狰狞。对着楼上和院墙上的女子的身影,黄堂和他的喽罗们发出了一阵狞笑。

    这时,楼上众女猛地有人发出一阵娇喝:“该死!”商周知道一定是美女蛇真的急了,她养的毒蛇被这些坏蛋烧死,让她心急如焚。她现在是这些女人中年龄最大的一个,她一发怒,这伙坏蛋的命运就算定住了。她一声令下,众女就发动了各自的异能,向这些院子中还在洋洋得意的黄堂和他们的喽罗攻击过去。只见院子中好象变成了修罗地狱,泥土翻卷,各种金属武器乱飞,各种不知哪里来的木料,龙卷风发出刺耳的尖叫,风刃掺杂着由水化成的冰刀,还有忽然倒卷着从蛇群身上的火龙,把这二十几个人全部吞没在其中。这其中还有一种能把人的脑袋刺激得要四分五裂的声音。

    这一次,黄堂带来的三十多个人无一幸免,全部成了十二个异能女子组队员第一次歼灭的坏蛋,也从此揭开了她们对待敌人不再手软的序幕。

    商周见别墅里的众女已经解决了战斗,也就收回了感知力。这时,猎犬和藏獒几次想攻击商周,却见商周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不知道他弄什么玄虚。两个人相互打着眼色,向商周的身前渐渐移动,见商周仍然无动于衷,不由地更加小心翼翼。到达有效的攻击距离后,藏獒终于鼓起了勇气,向着猎犬大喝了一声:“拚了!”

    他身子一伏,双手的大斧向商周的双脚斩了过去,招式诡异,角度刁钻,他仿佛把全身所有的力气都运用到了这两斧之中,有一种有去无回的气概。猎犬也在同时发动了攻击,他的流星锤拚命向商周的双肩砸了过去,也是一去无回的招式。

    商周冷若冰霜地一笑,身体忽然在原来站立的地方消失了。然后,藏獒和猎犬突然听到身后风声大作,知道有人偷袭他们,急忙撤回兵器,回身格挡。然而他们回过头来的瞬间已经后悔自己没有躲避,因为向他们砸过来的是一辆汽车。那辆汽车正被商周抓在右手里,就像一件顺手拈来的兵器,向他们砸了过来。他们挡上汽车的同时,双斧和流星锤把汽车的部件砸烂,但不知汽车的什么部位却狠狠地砸在他们的身体上。把他们横扫出去,像一件被人随手抛掷的垃圾。

    就在藏獒和猎犬鲜血狂吐,摔倒在地的时候,有两辆汽车已经从天而降,砸在他们已经遭受重创的身体,这一次他们没有了兵器抵挡,更是被汽车砸个正着,猎犬顿时没有了声息,眼见得已经活不成了。而藏獒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身体被砸得破烂不堪,嘴里大口大口地狂吐鲜血,已经奄奄一息。

    商周再也没看藏獒和猎犬一眼,他们用攻击商周的家人和女人来打击商周,已经犯了商周的大忌,所以商周像陈皮他们及众女一样,已经是杀心渐起。

    商周见银钩帮的五狗战将都已经伏诛,飞禽走兽中折了飞禽,银钩帮已经没有了多少能独挡一面的悍将,他马上给苏美打电话,让苏美叫梁子听电话。商周告诉梁子,现在他去摧毁银钩帮的总部银钩大厦,他让梁子马上召集人马,从东往西向银钩帮的外围组织发动猛烈袭击,让六朵金花里的苏美、白霞、丁香、黄莺以及叶子春协助他。然后商周又给李长胜打电话,让他召集“飞沙”,与五“蛇女”会合,从西向东横扫银钩帮的外围组织,争取双方在市区中间会合。同时,商周给h市警察局局长施文正打电话,让他命令警察不许介入今晚黑道的争斗,最好给他们放一晚的假。

    然后商周驾车向市中心广场方向驰去。到了路口,商周发现了几个身穿警服的家伙正拦截所有的车辆,让他们绕行。商周知道这些人也是银钩坊的。就随手向他们身边的汽车指了指,他们停在路中间的车就自动地挪开了,商周的宝马从他们两辆车的中间急速闯了过去。

    商周的车走出去老远,在这里假装警察拦车的四个人才明白过来,他们骂骂咧咧地走到车子旁边,想再把车子拦在路中间时,那两辆汽车忽然就燃烧起来,接着传出两声剧烈的爆炸声,四个人被吞没在一片火海中。

    商周的车急速向市中心广场驶过去。这时,攻击银钩坊外围组织的战役已经打响了。

    在一间歌舞厅里,年轻的男女们正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扭着、摆着他们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身体,有一些男孩和女孩还不停地摇着他们的头,看来是嗑了药。突然,一群人冲进了舞厅,把一众乱舞的男女推得东倒西歪。十几个看场的小帮派的喽罗们忙上前要挡住这些人。只见其中一个年轻人忽然从怀中抽出一把短刀,左手持刀,向那些打手直杀过去。那十几个打手立即人迎马翻,滚成一团。原来带人来挑场子的正是左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