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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莹莹自是知道他的变化,只是嫣然一笑,伸手去解他的玉带,脱衣之术熟练极了,皇上任凭她摆布,直至自已光洁溜溜,他才道“美人你还没脱完呢,怎的先将朕脱了个精光?”

    “皇上,您别急啊,妾身的衣裳,自是要由皇上来脱才是”说罢,她覆上他的身子,吻着他的耳垂,啃咬着他的脖颈,伸出她灵活的小舌舔着他胸前的每一寸,一下向下,小手握住他的男性特征,细捏慢抚着,皇上的欲火已被彻底勾起,他低吼一声翻身将她压下,肚兜,亵裤瞬间被撕碎,女人的娇媚呻吟之声,男人的低吼喘息之声,回荡,回荡。。。。。。

    子墨深夜回到亲王府,灵鸽早已在窗前恭候多时,他一天平静的心情瞬间起了些许波澜,他将这种心情归至寻找父亲死亡真相的那种心情。

    那潦乱的字迹一看就知是丽纱所书,信里问他去参加宴会有没有找到心上人。

    子墨原本有些小喜悦的心情顿时被冷水之温降至冰点,她怎会知道我今天去参加宴会?

    他并不直面回答她的问题,拐弯问她如何会觉得他今天就去参加了宴会?

    灵鸽将信送到丽纱处,春桃已经熟睡,她轻手轻脚的将信取出,好笑的将原因告诉他,心想这小伙子怕又是起疑心了吧,疑心病还真是重。

    子墨一直不安的心在见到她的解释后终于释然,原来是爹爹留给他的玉指环出卖了他的身份,他们一来一往的通着书信,灵鸽累得够呛,要是能说话,肯定要破口大骂了,骂他们为什么不能在一张纸上多写几句话,非要这样一句一句的传,它又不是企鹅,更没有企鹅传递消息的那种速度。。。

    两人的心被这一字一句的小纸条们渐渐温暖。

    相府管理制度极为严谨,各阁各院都不得相互串门子,除非长辈看望小辈,但若非自已亲生的小辈也是需要记入府志录中。

    所以,以丽纱这等卑微到极致的小丫鬟,休想靠近姚康安处所一步,她将这些种种都告诉了子墨,子墨没想到相府的戒备之森严竟超过他们亲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