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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篱送走孙玲回来,夏彩和静静两人围在灶房里的火盆边烤火。

    玉篱看眼夏彩,一声不吭蹲到灶孔旁边自个儿拨弄快灭了的火星。

    静静站起身喊玉篱过去坐,夏彩闲闲地说道:

    “她气我呢,随她吧!”

    玉篱冷冷地看向夏彩,

    “冬子去给你忙活去了,刚才他可是气得够呛!你干嘛不去陪陪他,还在这里干什么?”

    夏彩笑起来,

    “你那朋友走了?”

    接着撇撇嘴,

    “真没想到,你跟这种人是朋友!为了钱,卖了自个儿给人做小都行!”

    玉篱气得站起身,怒气冲冲,

    “瞎说什么!”

    夏彩不屑地笑笑,

    “说得不对?就凭她自个儿,那一年也买不上!也不看看,上学的学生谁穿成那样?”

    说孙玲出卖自己的大好年华,花了大把钱,结果把自己越弄越老成,越看越风尘。

    说着说着,屋子里安静下来。夏彩诧异地问静静,

    “我难道说得不对?她要不是傍上男人,她能有那么些钱?”

    静静瞟了眼夏彩,目光闪烁,

    “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夏彩大声说道:

    “你躲躲闪闪干嘛?你怕她说你?”

    指着玉篱。

    玉篱站起来,

    “够了!就你什么都明白,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走到夏彩跟前,

    “就算你知道孙玲做的事不光彩,你就有资格让她当着这么多人下不来台?凭什么?要不是你爸妈宠着你。给你依仗,你又怎么能站在这里指责别人?孙玲就算花别人的钱,你也不是靠自己,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对她?”

    玉篱和夏彩两人对视着,夏彩满眼惊讶。

    “再说,你了解孙玲吗?你又知道些什么?”

    玉篱说完最后一句,狠狠瞪了夏彩一眼,转身走出门去。

    夏彩愣愣地看着玉篱走远。对着静静张口结舌,

    “难道我说错了?那种女人,不是为了钱才跟男人在一起?为了钱,什么都肯干?......”

    静静瞥眼夏彩,一声不吭。沉默了一会儿,静静也转身走了出去。

    夏彩讶然。挠了挠头,一个人守着火盆闷坐了一会儿,还是想不出为什么连静静也不帮自己说话。

    既然夏彩要跟白婶一起住下来。床铺就得准备好。吃完饭后,白婶和严姐都去翻自己的箱子,再加上王冬儿和夏彩自个儿带来的,褥子床单都不缺,就是给夏彩的床小了些,也旧了些。王冬儿怕委屈夏彩。就喊了老林帮忙,两人进城去买。其他人都有活儿干,张镇想想,自个儿又去了大棚里。

    院子里静悄悄的。

    夏彩一个人枯坐了会儿,将手里的火钳一扔,随手从桌上抓了把瓜子,一路走一路嗑,去了后院。

    白婶和严姐都在后院。一人帮王冬儿和夏彩晾晒被褥,一人在洗漱自己的东西。

    白婶看见夏彩来。笑着招呼她。

    “赶了****路,困不困?要不到我床上躺躺?”

    严姐也笑问:

    “不是和静静在一块儿吗?到我那里去也行!”

    夏彩一看严姐,走过去跟她蹲在水槽边,

    “静静生我气呢!”

    严姐讶异。转而笑起来,

    “你俩的事我不管,谁知道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夏彩撅嘴,

    “我就说了几句玉篱那同学,也没说错啊?不知道为什么,玉篱和她两人丢下我都走了!”

    白婶和严姐看了对方一眼,白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