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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顷,卓文君捧笔墨而出。

    “夫君,你念,我写!”卓文君铺好笔墨,提笔笑道。

    “长——门——赋”司马相如咬文嚼字把赋的名字念出。

    “以陈皇后的居住地命名,不以为奇!”卓文君写了,笑道。

    “夫何一美人兮,步逍遥以自虞。”司马相如又继续念道。

    “起笔平平。”卓文君摇头笑道。

    “魂逾佚而不反兮,形枯槁而独居。”司马相如又念道。

    “有些意思了。”卓文君点点头笑道。

    当司马相如念到“雷殷殷而响起兮,声像君之车音”时,卓文君不由赞道:“好!虽没有直言思念,却写思念入木三分!”

    当卓文君帮司马相如写完这首赋时,已是对司马相如佩服的五体投地。

    “你不是女儿家,却写出了女儿家的心思!好才情!”卓文君夸道。

    司马相如得到妻子的夸奖,更是得意非凡。

    “为了奖励你,为妻愿意为你捧上香茗一盏!”卓文君笑道。

    “那就有劳夫人了!”司马相如也笑道。

    “你喝什么茶?”卓文君问道。

    那司马相如正沉浸在对四品官服的遥想中,听卓文君一问,就大声道:“大红袍!”

    卓文君一愣,笑问道:“夫君,你说什么?”

    司马相如听卓文君一问,也清醒过来,忙改口道:“碧螺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