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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察府,今晚十分热闹。芙蓉夫妻俩特地回来陪着二老吃晚饭。

    “芙蓉,阿玛近一年来总感到身体不如以前了,这官场上的事也越来越力不从心。最近我总在想,是不是应该辞官,和你额娘过过那闲云野鹤般的日子。”饭桌上,福泰对女儿说。

    “是啊,要不是还牵挂着你们,你阿玛早两年就不做这官了。我们只想趁着还能走得动路,游遍大江南北、万里河山。”鄂济氏说。

    “阿玛额娘不必牵挂我们,女儿现在已出嫁,阿思海的为人您们也是知道的,难道还怕女儿受委屈不成?如果真不想再做这个官,不如辞了好。”芙蓉笑着说。

    鄂济氏看了一眼阿思海,说;“也不是怕你受委屈,阿思海的为人我们自然信得过。你阿玛主要是担心虽然阿思海是御前侍卫,可在这里毕竟势单力孤,连个帮衬的人也没有怎么行?俗话说‘朝里无人莫做官’,你阿玛虽然和他一样都是四品官,但在这官场多年,根基倒底深厚些,有什么事,也可以帮帮他。”

    “请阿玛和额娘不必为我挂心,”阿思海稳重地说:“我在宫里当差有好几年了,上上下下的关系也很好,皇上对我也很照顾,如今又有芙蓉事事为我操心,不会有什么事的。我只管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是了,别人的事我一律不闻不问。”阿思海说着看了一眼芙蓉,似乎是要告诉她,他对那些闲话不会放在心上。

    福泰欣慰得连连点头,对鄂济氏说:“既然如此,咱们也该放下心才是,我要是辞了官,咱们就离开这京城,四处看看去。”

    鄂济氏点头说:“孩子大了,就该放手的,我虽舍不得芙蓉,但他们现在过得这么好,我也是放心的。只是你们成亲也几个月了,芙蓉还不见动静,我——”

    “额娘!怎么说起这个了!”芙蓉有些不好意思。说也奇怪,芙蓉在穿越前已经生育过。但自从穿过来后,始终没有怀过孕。其实芙蓉倒并不十分盼望有孩子,她总怕有了孩子后,万一哪天老天又捉弄人,把她送回现代去,那留下那个孩子在这里,岂不又是一个没娘的孩子。在这里,令她牵肠挂肚的感情太多了,实在不想再多一份儿,她真怕自己会受不了。

    阿思海的脸也有些红,喝过酒的眼眸显得异常明亮,他讷讷张口道:“孩子的事,我也不急,芙蓉身子弱,也不用急在这一两年。反正,还有一辈子呢!”

    他最后这句话,听着普通,仔细一回味却深情无限,鄂济氏先是想笑,又看到阿思海认真的样子,她与丈夫对视一下,两人眼中都流露出欣慰。

    夜深了,芙蓉和阿思海没有回自己家,留在富察府过夜了。

    他们仍住到了芙蓉出嫁前的闺房中,脱衣上床后,阿思海迫不急待地搂着芙蓉求欢。芙蓉因是在自己娘家,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推拒着:“明儿吧,我累了。”

    “累了吗?那——”阿思海犹豫着。芙蓉以为他会放过自己,却没想到他接着说:“那,就一次,我保证。”说着已经吻上她的唇,双手在她全身游走。

    他热情如火地吻芙蓉,有力的吮吸,激情辗转的气息混合在一起,拉开疯狂的序幕。芙蓉顺从地承受着,主动贴近那具完美的身体,抚摸那光滑坚韧却又富有弹性的肉体,突然,他离开她,支起上身火一般盯着她看。

    “怎么了?看什么?”芙蓉含羞问。

    “芙蓉,我这样,你喜欢吗?”阿思海盯着她问。

    芙蓉忍俊不禁:“不喜欢,你就能停下吗?”

    “不,我会做到你喜欢为止!”铺天盖地的吻向芙蓉袭来,芙蓉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

    他的手指顺着芙蓉光滑细腻的肌肤向下游走,在他最喜欢的部位,那高耸的乳峰处停下来,或轻或重地揉捏,反反复复地亲吻,良久,他终于舍得放开了,嘴唇继续向下扫荡,停在了小腹上,他用舌头舔着,亲着。芙蓉只觉得浑身都热起来,将头埋入他颈间。

    分开她双腿,一挺腰,他终于进入了芙蓉的身体。这里可以找到最原始最激情的快乐。芙蓉感觉着他的心跳,有力强悍,带着男人特有的侵略性,他用手握住她的腰,配合他的进出律动,用手一下下的将她拉近又放松,反复如此,似乎想将她揉进他的身体。

    “呼,嗯——”他喘息出声,似乎已不能抑制自己,腰部似有无穿的力量,支持着他无休止地猛烈律动。“喜欢吗?”他急切的问,语音沙哑。

    芙蓉含羞不肯作声,他就更狂野的抽插,芙蓉紧紧抓着他手臂,感受激情和快感。

    “说,喜欢吗?我要听你说。”阿思海眼神中带着企盼,下身边动作,边用手抚摸着她的双峰。

    “嗯,喜欢。”芙蓉怕他动作更猛烈,只好低声回答。

    谁知这一回答,更激起了阿思海的热情,他翻来覆去地进攻,已到了激狂的边缘,室内只有他压抑地低吼,性感而强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