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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涯将柏林赶走,随手将礼物给了洵青,洵青拿去收好了。=

    云涯想了想道:“那个柏林,最好不要接近。”

    夏暖:“啊?”

    云涯叹口气,只道:“算了,料他也没机会。”

    云涯给夏暖解释不清楚,柏家势单力薄,现在肯定是不顾一切拉外援,拉动安阳王这个靠山怎么做,娶了夏暖自然无疑是最好的保障。柏林和夏暖同岁,除了这个,他想不出柏林心心念念靠近夏暖的目的。

    夏暖不懂云涯说什么,倒是有些乏了,打了个哈欠。

    云涯见此就要告辞。

    夏暖道:“等等,云大哥,你的披风我还没还你。”

    云涯脚步一顿,等着,霜河进去将新做的披风拿出来递给云涯,云涯一摸,皱眉仔细看了眼:“拿错了?这不是我的。”

    夏暖低头道:“唔,没有,那件被我弄脏了,洗不干净,重新做了一件给你。”

    云涯也没说什么,点点头,算是知晓了。

    夏暖以为他生气了,赶忙讨好说:“那个,我加绣了点吉祥纹饰,云大哥你要是不喜欢的话,可以找人拆了,一根线能拆到底。”

    云涯一愣,问:“你做的?”

    夏暖答:“我的丫头帮忙照着你那件剪裁的,我做的绣活。”

    如此,便是亲手做的了。云涯低头看一眼披风,也是上好的料子。

    云涯看着夏暖巴掌大的小脸叹了口气:“下次生病别再做这些了,哥披风很多,多一件少一件不碍事。倒是你,生病了就好好休息。”

    夏暖不好意思笑笑道:“我怕你生气呢!”

    云涯往回走几步,伸手刮了刮夏暖的侧脸道:“不会。”

    云涯又道:“最近多吃点东西,我让水南给你送些开胃的零嘴。”

    夏暖点头,笑着说:“云大哥,你真好。”

    云涯看着夏暖脸颊上的梨涡静静没说话,夏暖也看着他,云涯又刮了刮夏暖的侧脸道:“走了,你病好了带你去香山玩两天。”

    夏暖笑的更灿烂了,不住点头,云涯见此,也笑开。

    云涯将披风给霜河道:“帮我包一包,我好拿走。”

    霜河连忙告罪,将披风包好给云涯,云涯拿上就走了。

    云涯先回了马车上将包裹放好,再去了大厅,夏玮热情招呼他坐到他身边。云涯满头雾水坐下,发现夏玮正和柏林说着话。

    柏林看到云涯,脸色扭曲一瞬,才对夏玮道:“哦,我甚是崇敬王爷,我从小就听着王爷的传奇事迹长大……”

    夏玮哈哈笑着:“市井传闻有时太过夸张,做不得准。”

    云涯百无聊赖听着,过了一刻柏林的话题终是转移到了夏暖身上,不时夸奖夏暖钟灵毓秀几句,夏玮很是受用认真听着此等马屁。

    柏林总结了一句:“就是不知道郡主此等人物该是花落谁家了。”

    夏玮笑道:“我和萧羽膝下只有一女。”

    云涯内心:你和萧羽是生不出孩子的,那只是你女儿!

    夏玮接着道:“本王没准备让小暖嫁人。”

    柏林愣了愣:“啊?”有些不知所措,“可是郡主总是该嫁人的罢,纵是再爱,王爷不会让郡主在家做老姑娘吧?!”

    夏玮摆摆手,丢出杀手锏道:“怎会如此,本王准备让小暖招赘。”

    柏林对这句话还没反应过来,夏玮拍了拍身侧的云涯道:“像是云涯这种无父无母的有为后辈,本王就很欣赏呢!”

    云涯脸色一白,悄然往旁边侧了侧。

    娘的,那一巴掌又用了内力,差点没把他拍呕血!!!

    柏林彻底静了,尴尬哈哈笑了几声,再不提这个话头。

    云涯看着柏林像是吃了屎的表情,不得不佩服夏玮,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一招制敌。柏林再说什么都觉得无味,又干巴巴说了几句就转身下去了。夏玮还是笑着。

    云涯看夏玮一眼,皮笑肉不笑着问:“王爷要招我入赘?!!”

    夏玮也看他一眼,拿起身旁的茶盏喝一口道:“做什么白日梦呢!”

    云涯:……!!!

    云涯问:“话说王爷为何不将小暖许给宁植呢,他也是不错的后辈,家境厚实,小暖不会吃亏的。”

    夏玮低声道:“太后本家,宁家素来一脉单传,找什么不自在要将小暖嫁过去,还不如在王府好吃好喝不理事来得清闲,宁植看着是不错,可惜本事不够!”

    云涯挑挑眉毛,想等着夏玮的下文,夏玮却没说下去。

    倒是惹人猜想纷繁。

    夏玮生辰来得人少,只请了相熟的人,陛下的贺礼倒是来得快,安阳王盛宠不倦也有很多年了,兵权上缴之后还持着大夏的商脉,纵是夏立近年来羽翼渐丰,对着安阳王亦是礼遇有加,且,夏玮一心一意中立辅政从不多干涉什么态度也让夏立受用。

    用过午饭,云涯告辞,水南带着一脸的哀怨和云涯上马车。

    在车上云涯若有所思,水南也没说话,兀自还在内心骂着夏玮。

    下车的时候,云涯从马车上拿过披风下车。

    水南奇道:“咦,不是特意放马车上的吗?”

    云涯点头:“脏了,拿回去洗。”

    “哦。”总觉得还是哪里没对!

    云涯问:“香居坊离安阳王府远吗?”

    水南思量着道:“尚可,不远不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