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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长故犹豫看着言禾道:“你是、戚泠带过来的那个?”

    言禾看他一眼,平静道:“言禾。他是带我来过。”

    刘长故忙套近乎道:“刘长故,大家都叫我刘老板,你随意。”

    言禾随手点了杯鸡尾酒,道:“来杯这个吧。”

    刘长故看一眼,试探问了句:“不想喝酒,不如来杯冰可乐?”

    “好。”

    “……”

    刘长故走到吧台,酒吧里做事的小朋友忙把手机收起来。

    刘长故伸长脖子,看到言禾的照片,努努嘴:“看看。”

    小朋友见他不生气,忙拿出来分享,这角度抓拍的,那叫一个好。

    刘长故:“发给我。别放微博上,戚老板的人,不然和我没完。”

    小朋友嘴巴一瘪:“人我还没仔细看清楚,这就,有主了?”

    刘长故敲他头:“别整天瞎想,快去做事。”

    “哦。”不情不愿走了。

    刘长故倒了两杯可乐,加好冰,见着店里几个落单的人频频往言禾处张望,正主只看着窗外,对店内的暗涌丝毫察觉不到。

    人单独来店里,说明什么?

    不外乎是吵架了,或是,对戚泠的过去好奇。

    刘长故笑,不过哪一种对他而言都,好有意思的。

    他弯着眉眼,坐到言禾对面,推了杯可乐给言禾,自己手上拿一杯。

    言禾喝了一口,见刘长故坐他对面,并不惊讶。

    刘长故等半天,言禾不开口,他狗皮膏药般自来熟,并不觉得尴尬。

    喝几口冰的降暑,言禾焦躁的心镇定下来。

    抬眼打量刘长故,不过二十多岁的模样,笑着,算不上顶好看,也不讨人厌。

    “还有什么事吗?”言禾问。

    刘长故笑着:“大家也都算是朋友,就不能说几句?”

    几句?言禾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好说的。

    也没赶人再走。

    刘长故:“你们这是,吵架了?”

    言禾:“看得出来?”

    刘长故:“挺……明显的。”

    言禾叹口气,算是默认。

    一阵沉默,刘长故试探道:“我听闻俞泉说过几次,你和戚泠是高中时候谈上的?”

    言禾失笑,也问:“他们是怎么传的?”

    刘长故想了想:“我和戚泠俞泉认识,差不多是四五年前,当时我的店才开起来,戚少爷刚好和家里闹翻,俞泉想做酒水的生意,合作后慢慢熟络的。

    “头两年,戚泠是不怎么来酒吧的,就算来,从来也不带伴走,我以为是洁身自好,后来俞泉说他有个初恋,一直没忘,就单着。”

    言禾垂目:“嗯,说的没什么差错,是高中谈上的,后来我出国就、断了。”

    刘长故蹙眉:“你们这算起来得有十几年了吧?”

    “差不多,十一年前。”

    刘长故倒吸了口气。

    言禾说几句,心情没那么糟,脸上又带点礼貌的微笑,问:“是不是太久了?”

    刘长故:“那你来这儿,是想知道什么?”

    言禾诧异:“什么?”

    刘长故:“你又不喝酒,又不像是419找人,难道不是想知道戚泠这些年的事情?”

    言禾失笑。

    笑的刘长故莫名其妙,言禾看他问:“那你觉得我是想知道什么?知道他过去约|炮的频率,对小情儿好不好,还是感情史?”

    刘长故被这反问问住。

    踌躇道:“多多少少,都想知道一点?”

    言禾摇头:“我不在乎。”

    不在乎???不在乎!

    呸!骗谁呢!

    刘长故:“我见过那么多来往的人,从来可没人说过不在乎。”

    言禾看他,眼神蕴着安然通透,一时刘长故也摸不准。

    言禾往后倒在椅子靠背上,双手十指交握放腿上,笑言:“你想说什么就说吧,说他的过去也可以。”

    刘长故真的有点懵,故作镇定问:“那你想知道什么?”

    言禾看着透明杯子装的可乐,说:“你说到哪儿是哪儿吧,我也没什么特别想知道的。”

    刘长故:……

    戚老板,这就对不住了!

    刘长故清清嗓子,说:“他跟你说过他还约|炮的时候,可受我酒吧的人喜欢了吗?”

    言禾想了想:“没,不过应该是的。”

    应、该、是、的?!!

    刘长故受了点子打击,问:“什么叫应该?”

    言禾:“长得还行,对人温存,不应该受欢迎吗?”

    刘长故:……

    言禾安然:“虽然不说话的时候看着挺冷,但是熨帖应该改不掉了,他把一切处理周到,知道分寸,该是受欢迎吧?”

    刘长故无言,片刻后,咽下口口水:“怎么说得来,像是你见过一样。”

    言禾:“你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