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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也是犟惯了的,这么被宋启勋一吼,更加不肯屈服了。凭什么你一句话就否定我的所有,我今天和潘悦忙前忙后的容易么?不怜惜我也就算了,还一个劲的阻挠。

    什么意思嘛?!

    满肚子老火,脸也冷了下来,“你是我男人又怎么样,我不偷又不抢的,正大光明。”

    他冷哼,“正大光明,要是真的正大光明,你一开始心虚什么?你自己也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而且,你就不怕阿姨知道?!要是她真的知道你捯饬这个东西,会怎么想?!”

    的确,宋启勋说的没错,这个是不光彩,我也怕人家知道,就如同我刚开始看到这个时,也会下意识的排斥,可是,他要是好好的和我说,我指不定就顺着他了,偏偏他吼我!凭什么我累了一天,还吼我?!

    宋启勋也是个没有眼色的,看着我晦暗不明的脸色非但不停下来,反而更加的激动了,一个劲的还在说,“你要是实在太无聊,想要找工作,我找人帮你安排......”

    安排,安排个大头鬼。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蹭的一声就从床上站起来,炸了,“宋启勋,你有完没完啊!你帮我安排,你知道我的想法,你问过我愿意么?是,我们卖那个不光彩,可怎么办,我们就是乡下丫头没进过城,哪比的上你留学回国的归国硕士!”

    “陆琪,你有胆子再说一遍!”

    “说就说,我有什么不敢的,你就是大男子主义,说什么为我好,明明就是想把我圈养在你的身边,让我变成家庭主妇,可我不是木偶,我有思想。”心里委屈极了,这些天我忙着找工作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的么,我真的不想像那些个被圈养在家里的家庭主妇一般,见天的就知道捕风捉影的斗小三,那天的事情,虽然过去了,但终究有跟刺戳在那里,时不时的出来扎一下。倒是这几天,我忙碌了些,才有些淡忘,才不去想这么多。

    他听了,倒是怒急反笑了,“陆琪,你也真能高看自己,还家庭主妇?就你这样,哪里有一点点的家庭主妇的影子,哪天我回来,屋子里不是丢的乱七八糟的,就看看这个衣帽间,衣服裙子的,随手团了就是一丢!每个星期,不是钟点工来打扫,你认为能住下去么?”

    “还有,你真以为倾国倾城的,我非要犯贱的娶个保姆的天天伺候她么?”

    他的言辞,分分钟的刺伤了我,终于说出来了,我就是不好,我就是乱七八糟一堆毛病,眼眶一下子红了,冲着他就是大吼,“宋启勋,你够了,我知道自己哪里都不好,你要是喜欢倾国倾城的,就去娶她,干嘛和我在一起,干嘛招惹我?!不对,我们压根就不应该在一起。”

    眼眶酸涩,泪水在眼眶边缘打转转,可是为了那可怜的自尊,我还是硬撑着,忍着不让泪水掉下来。

    陆琪啊陆琪,你看看他这幅嘴脸,追你的时候是各种宠,现在么,一言不合的就这么说你,值得么值得么?又想起了那照片里的人,看吧,,明明不如人家,还自我安慰的。现在遭人嫌弃吧?

    宋启勋看着我,眼底深沉的好像攒起了暴风雨一般,不过他没有吼出来,反而冷笑,“后悔了?可是陆琪我告诉你,后悔也来不及了,你都和我床单都滚了多少次了,就算回去,顾扬也不会要你了。”

    ——啪,

    我是怎么甩上他的脸的,我已经不记得了,只是清晰的知道,这一击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不断退后,看都没有看他,夺门而出。

    没有钱,没有手机的我全然凭着一股怨气就冲了出来,身上单薄,冻得都发僵,双手颤抖的抱紧自己。茫然的站在街边,不知道方向,更加不知道去哪儿!一时忍不住,泪如雨下,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到这个地步,弄到有家不能回的地步。

    这样的地段,我也不敢都逗留多久,说好听点,这里是高档住宅区,难听点就一荒郊野外,尤其新闻上老是说妇女儿童的丢失的......

    冲到保安大叔的门卫厅说,“大叔,可以问你借个电话么?”

    大叔是认识我的,有时候我和宋启勋出去看见他们总会和他打招呼,他见我这个模样出现在面前,顿时就愣住了,“哎哟,丫头,快进来,老伴啊老伴啊,快出来。”

    老太太看到我,一个劲的闺女闺女的直叫,“哎哟哟,大冷天的,怎么哭成了这样子。”

    我摇头,想要忍住泪意,“没事,你们能把电话借给我么?”

    老太太点头,掏出老年机来给我,毫不犹豫的拨通潘悦的电话。在这个世上,除了我妈和自己的号码,最能背出来的也就是潘悦的了。

    她一听我的声音,顿时激动了,“琪琪,你在哪儿啊?”

    忽然有人这么的紧张我,哭的更加激动了,半晌,才叫出声音来,“潘潘,来接我……”

    很快的,潘悦就来了,同样是穿着一身睡衣的她,一看到我,心疼的只把我往车里推,“快进去,都大冷天的,就冻成了这个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