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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匆匆忙忙的回到法拉利号,先把人召集起来,对大家宣布了要回德尚作战的消息。

    路克和卡鲁多二话不说表示跟随我一同前往。

    路克是神职人员,国家观念对他没什么约束,卡鲁多更不用说他本来就是个兽人。

    欧什、艾克司很意外的主动表示要求跟随我,这倒让我有些吃惊。

    “你们不用太勉强……毕竟我将要和你们的母国作战。”对自己祖国的感情我能够了解,如果有谁要求我和中国军人作战,哪怕他用几百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也不行。

    “不,大人,我们只是奴隶而已。”艾克司说道:“您认为奴隶有国籍吗?”

    他将垂在额头前的头发掠开:“大人,您看看,我头上的这个‘奴’字,虽然您要求我们将它遮掩掉,但是,它会永远印在这里。”他指着自己的心脏:“大人,您不用劝我们,虽然您不把我们当奴隶看待,甚至您还每月发给我们薪水——就如同佣兵团的各位大人一样的待遇,但是我们可不能忘记自己的身份——除非您将我们卖掉,否则您去哪儿我们都跟随您,直到我们死去为止。”

    我不禁沉默,在我看来,奴隶制是一种极端不人道的制度,我甚至想象如果我登高振臂一呼,大量的奴隶一定会四方响应,推翻腐朽的奴隶制度建立民主、自由、平等、博爱的自由社会——如果我不是讨厌黑暗、肮脏的政治斗争,我大概已经在自己的领地首先这么干了。

    事实上,我正准备在夺得圣马诺公国领导权后就这么干。

    现在想来这个想法实在是太幼稚了,奴隶也是一个社会阶级,他们从小就被灌输奴隶的本位思想,他们中也分三六九等,从没有任何权益的贱奴到象艾克司这样从小被奴隶主培养的高等奴隶,他们的追求并不一样,只要能生活下去,很多人并不想冒着生命危险改变现状。尤其他们还有家人的羁绊——就象艾克司,为了家人哪怕我将他的卖身契还给他,他依然以奴隶自居,为了我他甚至能抛弃自己的生命。

    所以说任何改革都要循序渐进,就如同我以前的世界里,俄罗斯搞休克疗法几乎要了他自己的命,反而是渐进式改革的中国一步步富强起来。

    任何制度的产生和存在都有其存在的理由,妄图一夜之间让这个半封建半奴隶制的国家变成一个民主自由的国家,那是不现实的。

    这个问题我可得好好琢磨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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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罗伯特留在圣马诺我和其它的人即刻上路,车队大部分被商队拉走了,幸好‘小鹰号’和卡鲁多的战车因为不适合跑货运,被留在了圣马诺由教廷代为照料。

    因为大战前的紧张气氛,路上的商队已经很少,各地的关卡也开始认真盘查过路人的身份,幸好我们车队还有三个杂耍艺人。

    冒充马戏团的我们经过十多天的急行军终于到达了我的领地——汉堡。

    意外的是海伦娜姐姐竟然在汉堡。随同前来的还有大量的骑士和他们的侍从以及数千名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