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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漫长的夜晚之东方人的特长(1)
双剑同时入鞘，转身面对两位公证人：“两位公正的大人，我已经杀了向我挑战的肖蒙*梅济耶尔，我要求宣布决斗结束。”
“虽然我也想决斗就此结束，作为梅济耶尔家族多年的好友，为了保住梅济耶尔唯一的血脉，我宁愿死的是我。”梅济耶尔的公证人格雷男爵艰涩的说道：“您斩落的是他的头发，而不是肖蒙*梅济耶尔的头。为了梅济耶尔家族百年的荣誉，我不能宣布决斗结束。”
“您杀了他吧。您的宽恕之心我能了解。”那位痛苦的父亲说道：“但是梅济耶尔家族的荣誉不能让我接受您的好意。”
武器被击落的少年挺起了胸膛：“来吧，在我脖子上来一剑！肖蒙*梅济耶尔不会让家族荣誉蒙羞。”
我微笑着对公证人说道：“两位公正的大人，我需要公正的裁决！格雷男爵大人，我在决斗前询问过‘我是否能够在决斗中以东方的方式行事’而您和芬特伯爵大人给予了我这个权力，唯一的要求是我不能用毒，显然我并没有使用毒药！请问我有没有违反决斗规则？”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继续说道：“格雷男爵大人如果一个人在决斗中头被砍落是不是可以判定死亡？”
格雷男爵点点头。
我继续侃侃而谈：“两位大人既然允许我以东方的方式进行决斗，而我以东方的方式砍掉了肖蒙*梅济耶尔先生的头，您为什么还不宣布我的胜利？”
格雷男爵一头雾水：“可是您只是砍掉了可怜的肖蒙*梅济耶尔的头发，而不是头，我从不知道在东方人的头发就是头。”
我转向围观的人群：“请问哪位大人家中有《丝绸游记》这本书？”
郎斯*达*芬特伯爵说道：“事实上，我这就有一本。”
接过管家匆匆忙忙送过来的书，我展示给大家看：“各位大人请看，书上写到‘东方人人留长发，男人蓄须，终生不剪’。这是因为我们中国人认为‘身体发肤，皆父母所赐，不可弃之’。”
见到人们都露出了放松的笑容，我继续说道：“在我国有位国王，他曾经下令不允许臣民践踏麦田，但是有一次他自己因为他的战马受惊而违反了禁令。结果最后他‘割发代首’接受了处罚。所以在东方如果不是罪犯，我们允许将无心犯错的人斩发以代替斩首。我今天确实杀死了肖蒙*梅济耶尔，我已经将那位任性、冲动的肖蒙*梅济耶尔杀死，现在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改过自新、重新为人的肖蒙*梅济耶尔。所以我要求两位公证人和在场的众位大人一齐宣布，决斗结束！”……
看来我第二天离开的计划不可能实施了，热情的人们纷纷邀请我到他们家作客，我虽然以要完成任务推脱，结果梅济耶尔子爵大人和他的朋友们迅速派出了他们的卫队，连夜出发去帮我们完成委托。几位骑士大人也热切的邀请我到他们府邸作客，我看他们想和我切磋技艺才是真的，毕竟双巧手并不是经常能见识到的武技。
菲普*埃佩尔耐男爵夫妇对于两个女儿显然极为宠爱，在我们到达他们的庄园以后，埃佩尔耐男爵夫人亲自给我们送来点心，之后招呼管家和仆人招待我们，自己就找借口回避，让我们这些年轻人一块瞎闹。
让我吃惊的是，埃佩尔耐男爵的庄园就是当初刀疤占据的那个漂亮的小庄园。因为刀疤严格的约束了属下，所以庄园并没有遭到破坏。和我们一起来作客的还有格雷男爵的女儿菲琳*格雷——她是梅茜娜的手帕交，以及卡瓦略*托内尔，他是菲琳的未婚夫。
卡翠娜对于神秘的东方拥有着无穷的幻想，到她家后叽叽呱呱问个没完，卡瓦略*托内尔是个沉稳的年轻人，他也坐在旁边安静的听着我给卡翠娜进行解答。偶尔也插进一两句。
“虽然我也想决斗就此结束，作为梅济耶尔家族多年的好友，为了保住梅济耶尔唯一的血脉，我宁愿死的是我。”梅济耶尔的公证人格雷男爵艰涩的说道：“您斩落的是他的头发，而不是肖蒙*梅济耶尔的头。为了梅济耶尔家族百年的荣誉，我不能宣布决斗结束。”
“您杀了他吧。您的宽恕之心我能了解。”那位痛苦的父亲说道：“但是梅济耶尔家族的荣誉不能让我接受您的好意。”
武器被击落的少年挺起了胸膛：“来吧，在我脖子上来一剑！肖蒙*梅济耶尔不会让家族荣誉蒙羞。”
我微笑着对公证人说道：“两位公正的大人，我需要公正的裁决！格雷男爵大人，我在决斗前询问过‘我是否能够在决斗中以东方的方式行事’而您和芬特伯爵大人给予了我这个权力，唯一的要求是我不能用毒，显然我并没有使用毒药！请问我有没有违反决斗规则？”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继续说道：“格雷男爵大人如果一个人在决斗中头被砍落是不是可以判定死亡？”
格雷男爵点点头。
我继续侃侃而谈：“两位大人既然允许我以东方的方式进行决斗，而我以东方的方式砍掉了肖蒙*梅济耶尔先生的头，您为什么还不宣布我的胜利？”
格雷男爵一头雾水：“可是您只是砍掉了可怜的肖蒙*梅济耶尔的头发，而不是头，我从不知道在东方人的头发就是头。”
我转向围观的人群：“请问哪位大人家中有《丝绸游记》这本书？”
郎斯*达*芬特伯爵说道：“事实上，我这就有一本。”
接过管家匆匆忙忙送过来的书，我展示给大家看：“各位大人请看，书上写到‘东方人人留长发，男人蓄须，终生不剪’。这是因为我们中国人认为‘身体发肤，皆父母所赐，不可弃之’。”
见到人们都露出了放松的笑容，我继续说道：“在我国有位国王，他曾经下令不允许臣民践踏麦田，但是有一次他自己因为他的战马受惊而违反了禁令。结果最后他‘割发代首’接受了处罚。所以在东方如果不是罪犯，我们允许将无心犯错的人斩发以代替斩首。我今天确实杀死了肖蒙*梅济耶尔，我已经将那位任性、冲动的肖蒙*梅济耶尔杀死，现在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改过自新、重新为人的肖蒙*梅济耶尔。所以我要求两位公证人和在场的众位大人一齐宣布，决斗结束！”……
看来我第二天离开的计划不可能实施了，热情的人们纷纷邀请我到他们家作客，我虽然以要完成任务推脱，结果梅济耶尔子爵大人和他的朋友们迅速派出了他们的卫队，连夜出发去帮我们完成委托。几位骑士大人也热切的邀请我到他们府邸作客，我看他们想和我切磋技艺才是真的，毕竟双巧手并不是经常能见识到的武技。
菲普*埃佩尔耐男爵夫妇对于两个女儿显然极为宠爱，在我们到达他们的庄园以后，埃佩尔耐男爵夫人亲自给我们送来点心，之后招呼管家和仆人招待我们，自己就找借口回避，让我们这些年轻人一块瞎闹。
让我吃惊的是，埃佩尔耐男爵的庄园就是当初刀疤占据的那个漂亮的小庄园。因为刀疤严格的约束了属下，所以庄园并没有遭到破坏。和我们一起来作客的还有格雷男爵的女儿菲琳*格雷——她是梅茜娜的手帕交，以及卡瓦略*托内尔，他是菲琳的未婚夫。
卡翠娜对于神秘的东方拥有着无穷的幻想，到她家后叽叽呱呱问个没完，卡瓦略*托内尔是个沉稳的年轻人，他也坐在旁边安静的听着我给卡翠娜进行解答。偶尔也插进一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