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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潇湘深吸一口气,有些遗憾地看着童归被君天遥踢到他够不着的地方:“罢了,每个人都有秘密,本座从来不会强人所难”

    “只是,看在多年师徒情分上,。可否答应我一件事?”

    “说!”

    玉潇湘如此的平静,态度多么温和,显得君天遥的突然背叛,狼心狗肺的很。

    “不论你要如何处置我,我毫无怨言,留下童归一命,他做的任何事情,都是为了我!”

    “潇湘”

    童归失声惊呼,方才的怀疑,瞬间化为了自责的尖锥,扎的他心疼。

    “君天遥,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小人,你若是敢伤害潇湘,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童归挣扎着,摸索着地上的兵器,将自己的身子堪堪撑起,对着君天遥咬牙切齿。

    “够了!”

    玉潇湘一声低喝,他什么多余的话都没有说,却只是那么一个眼神,便让童归鼓了半天的劲力,卸了下去,砰然倒地。

    “潇湘”

    童归喃喃了一声,眼底,露出了一抹坚决,那是心存死志的样子。

    “童归毕竟是你入教的引路人!”

    玉潇湘微笑着,威胁暗藏。

    君天遥眼底荡漾着一抹波光,思绪波动,看着这样情深意切的时刻,还仿佛温润君子的玉潇湘,他倒真的觉得自己还是小看了这个人。

    同时,玉潇湘对童归的所谓真情,让他心底,生出了隐隐的刺,都是虚伪狠辣的为人,谁都不比谁高贵到哪里去,一丘之貉,凭什么玉潇湘可以伪装到现在,可以在死到临头的时候,还引得一个傻瓜生死相随呢?

    “师傅,徒儿记恩也记仇,童副教主引我入教之恩,我铭记于心,同时,差点儿身死之仇,却也不得不报的,恐怕要对师傅说声抱歉了!”

    “这样吧,我可以额外满足童副教主另一个心愿,比如,让你们生同寝,死同穴,如何?”

    和风细雨的音色,在这凄冷肃杀的夜晚,让人簌簌发抖。

    他看起来,分明已经下定了决心,君天遥手中接过了身边人递过来的一把利剑,悠悠向前,剑光刺痛了人眼。

    “天遥,本座自认待你不薄,你今日如此,可是本座哪里做的不好?”

    手掌之上,是一抹烧灼的伤口,方才被青铜匙割破的一丝伤口,已经蔓延至半个掌心,那不止是外部的皮肉伤,那是顺势攻入体内的灼热,九层的烈焰诀,本来便像是一个装满炸药的木桶,时时刻刻都处于爆炸的边缘,他这些年少有动手,便是斟不破第十层阴阳相合的奥妙,现在,意外闯入的热源,打破了平衡。

    “说出来,让本座不至于死不瞑目”

    玉潇湘忍受着五脏六腑的烧伤,竭力平息内力的躁动,淡笑着。

    “师傅,你是徒儿见过最会演戏的人”

    感叹了一句,君天遥手中的剑斜斜垂下,另一只空闲的手顺势扶了玉潇湘一把,让他得以坐下,神色间,弥漫着一抹淡漠:“师傅待徒儿很好,不,应该说是太好了,锦衣玉食,**秘籍,美人利器,长辈关怀,朋友相交,若是没有师傅,恐怕天遥现在还在艰苦拼搏呢!”

    他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精致华美的靴子,淡淡的:“可惜,有目的的好还不如恶!”

    “天遥,你是否误会了师傅什么事情!”

    “没有误会!”

    君天遥淡淡回应了一句,他手中斜斜倾下的剑,缓缓抬起,然后,迅若雷霆般地向着玉潇湘的胸口刺去,不留丝毫余地。

    他见多了多话的胜利者最后被败者反制的例子,前面的几句话,足够让他了解那种蛊毒对烈焰诀的压制,到达什么程度,毕竟,他也是烈焰诀的修炼者,而现在,了解的已经差不多了,他便不应该再留下一丝一毫的时间,给与玉潇湘摆脱压制的机会。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