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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天遥眸子眨了眨,笑了笑:“好了,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对美人的兴趣比美酒还要大?”

    “事情安排的如何了?”

    君天遥正颜询问,林涵也记起了正事:“拓跋雄被我们的人救下,现在已经在去穆勒部的路上,我已经将拓跋云烈追来的人马引去东边,想来,他们再见之时,又是好一场龙争虎斗。”

    林涵脸上颇有些疑色,君天遥明了似的发问:“是不是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我知道和拓跋云烈交好对于我们神教的发展有利”

    他有些迟疑:“只是,天遥,你到底有何打算?既帮助拓跋云烈刺杀他的叔父,又将他的堂兄弟救出,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引发大乱。”

    君天遥毫不意外林涵的疑问:“你应该知道,教主这回派我出来,并不止是为了查账这类小事!”

    林涵没有言语,虽然性格爽直,不代表他真的没有一点心思,只是,他明白自己的身份,不会主动探寻。

    “教主有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在拓跋部手中,我们虽然在夷洲经营日久,总教深处十万大山,易守难攻,却到底不可能攻进拓跋部,我倒是想要逼迫或是携恩图报,让拓跋云烈交出来,只是,我试探过了,他根本不知道,他手上也不一定有,最有可能的,便是他们族中某个人手中。”

    “手中握着能够关系到族群生存的东西的人,唯一让他们拿出手中东西的方式,便是族群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不得不为!”

    “一个政权,最容易颠覆的方式,不是外来的强势攻打,而是内部的瓦解,拓跋云烈天纵之姿,自然不是易于之辈,但是,他忽略了人脉的重要性,他的叔父,虽然不是什么枭雄,却绝对是草原上最能够协调各方利益与经营民生政事的人了。他的威望,不比将太多时间花费在军务和对中原觊觎之上的拓跋云烈弱,乃至更强!”

    “拓跋雄起码不是犬子,他的父亲,是被拓跋云烈阴谋杀害的,他会去到处借兵,集合各种反抗势力,我们要做的,便是制造真正的大乱,趁机取利!”

    “即使他们乱起来,我们又怎么肯定那个人会什么时候将东西交给拓跋云烈?又怎么保证,一定可以悄悄地将东西偷出来?毕竟我们还是身处在他们的地盘,若是真的做的太过的话,恐怕便不是武林中人攻打总教时那么容易解决了,那是千军万马”

    林涵眉头蹙的死紧,君天遥连是什么东西都不说出,他根本便不觉得这样不知名的东西,值得他们冒这么大的险。

    君天遥神秘一笑,揽住林涵的肩膀,在他的耳边轻语几句。

    “到最后,不费吹灰之力,我要他自己送上门来!”

    林涵的表情有些不敢置信,看着面前笑颜如花的男子:“你确定,毕竟那只是传说中的”

    “空穴必不会无风,这么多年,你以为我一直悄悄培养那些人,是做什么的?”

    林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就不怕我对教主禀明”

    “我相信你,一直都相信你,作为兄弟,只要我不是危害到神教的利益,你不会是我的敌人,而且,这么多年了,谢谢你一直替我隐瞒”

    君天遥紧紧地揽了林涵的肩膀一下,对这个男人,他确实是当做真正的朋友了,只是,有些事情,有些隐瞒,却是他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兄弟?我现在,忽然不敢确定你方才对我说的理由,是否只是借口了”

    “放心,我虽然不是淡泊名利之辈,却也有些自知之明,要多大的权利,便担多大的义务,我索要的,都是在自己承受范围内的东西。”

    “希望如此!”

    林涵还是有些莫名的不安,因为君天遥颇为神秘的笑容,因为君天遥胆大包天的计划。

    “君大哥!”

    君天遥和林涵把臂谈笑,刚刚出房门,便被拓跋云若截住了,小姑娘脸上带着明显的兴奋,很是自来熟地拽住了男人的胳膊:“你这几天到哪里去了?我一直都找不到人,那个贪狼烦死人了,风流花心,你居然让他陪着我,也不怕他对我”

    喋喋不休的抱怨,君天遥觉得耳朵边上有五百只鸭子在吼叫,脸上却是不动声色,温文而笑:“是吗?”

    “我还真不知道!”

    “他居然这样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