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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物头角峥嵘,似乎还分泌出一点点透明的水液,让小阿桃看的情不自禁吞咽了一口口水。虽然近几日是天天可见,却还是被它的大所折服。

    小阿桃看着便又**了一声,只感到一股又麻又痒的从下腹部升起。

    魏飞鸿又是弯下腰,含住她的花蒂,热热的,他的舌头还不断的伸到她窄小的甬道中去破坏她的意志力。

    “看,朕还没有进入你,你就已经这样兴奋了。”魏飞鸿不怀好意地用手指蘸上她不断流出的花液,说道。

    小阿桃嘤咛一声,魏飞鸿巨大便蛮横地冲入体内,来不及反抗,魏飞鸿便兴奋地向前用力一顶,尽根没入。

    魏飞鸿双手把着小阿桃柔嫩的臀瓣,手肘压住她的大腿根,紧盯着两人交合的部分,开始大力急速推进推出,没多久,二人便共赴云巅。

    魏飞鸿明明知道,李丞相送小阿桃进来安得是哪门子心,可却还是抑制不住去和她共赴云雨。

    他还自欺欺人地以为这是在为日后抑制相权奠基,却不知埋下了多大的隐患。

    在竹儿喂颜雪钰服了药后,没多久颜雪钰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竹儿心里叹惋,她现在是身体上煎熬,灵魂上煎熬,心却总是不安,总感觉要有大事发生。

    颜雪钰又梦见了江南时做的噩梦,魏飞鸿拉着一倾国倾城的女子,乞求着她别走,嘴里唤的正是小阿桃。

    只不过之后不是男子、巨蟒和短刀,而是——

    李丞相!

    李丞相步步逼近神志不清的魏飞鸿,手持短刀,正要刺中魏飞鸿时,梦里的颜雪钰挺着大肚子,毫不迟疑地挡在了魏飞鸿面前。

    刀子插进心脏的刹那,颜雪钰只觉血迸出,全身无力,正抽搐着,听到了竹儿的声音,这才梦醒。

    “竹儿……我又做梦了,是和江南那时差不离的梦。我总能梦见,陛下被小阿桃给间接害死,我好怕……”颜雪钰抽噎着,对身畔的竹儿说道。

    她从没这么无助过,如果说江南时做的那个梦只是朦胧,那么这个就是清晰到骨子里。而且现如今,小阿桃这个女子,就在她身边。

    竹儿轻拍颜雪钰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主子,梦都是反的。”

    颜雪钰把头靠在竹儿肩膀上,低声啜泣,竹儿轻抚她的背,之后没多久颜雪钰便在她肩上睡熟了,竹儿把她安放好在塌上,轻叹道:

    “主子,你最起码还有人可忧可恋可梦,而我,只有这一副被人玷污了的躯壳,除此之外,我什么也没有。”

    是日,受惠充容邀,竹儿扶着颜雪钰前去御花园赏荷。至,惠充容与颜雪钰便走在前面话家常,不消一会儿,有个太监急匆匆赶到竹儿身侧,说是小程子突发疟疾,叫她赶忙去看看。

    竹儿只得请命离开,颜雪钰只道是她安心去便可。惠充容见竹儿走了,引着颜雪钰走了一段时间,在池塘小桥中间上,推了她一下。

    颜雪钰脚下不稳,倒在地上,腹痛难忍又不得动弹,似乎是脚踝崴了。惠充容见状勾唇一笑,说道:“德妃娘娘,是不是该好好叙叙旧了?”

    颜雪钰不慌不忙,问道:“不知惠充容这是何意?应不是有意为之吧,那快扶本宫起来,便不予追究。”

    “隐士之女,儿时与魏飞鸿情投意合,为了救他险些丧命黄泉,却终究是捡了条命回来,却成了这般丑陋狰狞模样。”惠充容看着地上强忍着痛的颜雪钰,居高临下地问道。

    颜雪钰愣了一下,然后静静地说道:“我确实是隐士之女,可你后面说的,我毫不知情,怕也并不是我做过,我右眼角的这一块,乃是与生俱来的胎记。”

    “胎记?哈哈哈,姐姐可真天真。胎记有凹凸不平的?不知家父是怎样使你信之为胎记的?”惠充容冷笑一番,仍然是以一种强者姿态和前所未有的气场问道。

    颜雪钰仍然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轻描淡写道:“整个县乃至整个郡的大夫都瞧过,皆言之不可治愈,不是胎记是为何?”

    “呵……因为隐士并非寻常百姓,你才得以练就这一身冷静和好的知人识人法子以及权谋策略,入宫也才不吃亏;又因你是陛下的青梅竹马,你才平步青云,处处被护着。”

    惠充容说完,顿了顿,可颜雪钰脸上并没有丝毫不可置信的神情,但她心里确实是不肯相信这一切的,只是面上掩护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