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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雪钰听到他的问句,这样一估摸身份,倒也不觉奇怪了,回答道:“正是。”

    “回去吧,祁承徽身子不适,改日再前来拜访,”男子言罢转身,“送客。”便有六名太监作请状送颜雪钰和竹儿二人走。

    竹儿见状不满油然而生,便要硬闯,六名太监拦的死死的,惹恼了竹儿。竹儿一个回旋踢,只见六名太监纷纷倒地捂胯下。

    太监胯下本应无物,却也有痛觉。那男子叫他们起来拦住,纷纷搀扶彼此站起,却无一人敢上前。那男子无奈,只得自己与她交手,心道一个小女子能有何能耐。

    几番交战,他终得胜,趁竹儿一个没站稳,把竹儿推向颜雪钰处,暗道一个小女子武功这样厉害,他也是险胜。

    这些年与竹儿打仗之人,无一人活着,更别提胜了。竹儿瞬间对眼前之人油然而生敬佩之情,那男子用折扇遮半边脸,笑的自在逍遥。

    竹儿见状不服,还欲上前与他酣战一番,再打个痛快,她似乎忘了这里是未央宫。

    幸好颜雪钰制止的及时,带竹儿离开。

    竹儿一出了未央宫便开始抱怨,颜雪钰虽然在祁承徽这里碰了个灰头土脸,但也算稍有所获,故而不悔,前去李承徽处。

    颜雪钰离开之后,那男子进了内殿,祁承徽端坐于主位。

    “走了?”祁芷试探着问道。

    “当然,”男子答道,“扶苏办事,芷儿还不放心吗?”说罢抱起祁芷送到塌上,耳语:“扶苏怎会让闲杂人等扰了本公子和美人儿的清梦呢?”

    祁芷嗔笑了声,娇怪道:“白日当头,你也敢~”

    “你这是在考验本公子的毅力。”韩扶苏言罢,一件一件褪去祁芷衣裳,最后把她肚兜脱下后叼在嘴里。

    韩扶苏媚眼如丝,轻柔的动作引得祁芷娇叫连连。祁芷的贴身丫鬟蝶儿忙吩咐媵人退下,关了殿门守着。

    只闻屋中喘息声和娇叫声接连不止,一刻钟左右方才停歇。蝶儿开门,只瞧见自家主子累得已经不行,有气无力的卧在塌上,而韩扶苏像没事人一样穿衣离去。

    鲤鱼池旁,韩扶苏在干呕。他很恶心祁芷,却又不得不装作爱怜的模样与她做那个。但他舍身做这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难言之隐,不如不言。

    为了他爱的人,他死亦有何不可?只是他这份爱,不能公诸于世,因为不能被人接受。他受不了世俗的眼光,更不能让他爱的人跟着他一起受世俗的唾弃。

    他爱的人,有天下。可他,只有他爱的人。只要他爱的人安乐,他死都不怕,何惧舍身?

    此时,未央宫内。

    祁承徽拿着昨日刚做好的风筝,把调查来的有关采选所有事宜事无巨细写在一张纸上,放在风筝的暗格里,与蝶儿一同去放。

    风筝飘到冷宫上方,好像有一阵疾风般,把风筝吹落,不偏不倚的落在冷宫里。

    这疾风也是奇怪,不疾不徐,一个哆嗦风筝就下去了。其实哪有什么疾风?一切不过是人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