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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礼的那天,像所有的新娘,穿上美美的婚纱,画上最精致的妆容,以最好的姿态来进行这场与要相伴一生的伴侣一起的宴席,给这辈子留下一个由女生向女人过渡的隆重仪式。

    特意定制的情侣婚纱,不是一个人穿男装另一个穿女装,而是两套互相映衬的美丽婚纱,安好已经恢复的记忆里没有赢弈穿婚纱的场面,她看着赢弈,即使心里明白这个人和阿弈还是不一样,但是她在说服自己,这就是阿弈,她要和她的阿弈结婚了,在已知的记忆里没做到的事情,在这个时间做到了呢。

    “阿弈~”

    赢弈瞧着自己的小妻子,她结过一次婚,即使那一次的她浑浑噩噩,百般不愿,终归还是有了经验,心情没有那么激动,她的小妻子很美,不是摄人心魄的美,却让她移不开眼,但是自己的眼里只有安好,安好的眼力却不是自己,明明眼神里的是自己的身影,叫着的也是自己的名字,可是赢弈知道,安好在想着别的女人,那种感觉很奇妙,毫无来源的,她却莫名笃定,安好是将她看作某个人的替身啊。

    “赢小姐,外面有人找您?”明明酒楼是安家的产业,可是为这次婚礼服务的人却似乎被换了老板一样,对赢弈异常恭敬,不是对老板娘的恭敬,反而像是债主。

    “宝贝儿,等我一下。”赢弈说着,轻吻着安好的额头,然后转身离开,再也没回来。

    安好让屋子里的员工全部出去,她自己补着额头赢弈亲吻过的地方的粉,她之前用的化妆品都是高级货,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化开,这么做,或许只是下意识的拒绝,她在拒绝赢弈,在她突然意识到她爱的赢弈终究不是这个赢弈之后,明明已经决定了要假装爱上,可是她还是做不到,她宁愿自己没有恢复记忆,这样,她就可以自欺欺人的,不用背负着将别人当做自己爱人的替身的愧疚。

    “安总,不好了,赢小姐出事了。”

    安好的手指刚划开手机的解锁,一个男人突然推门进来,他说,赢弈出事了。

    赢弈出事了?那个神秘的,长的和阿弈一样的女人出事了?!

    忘记了刚刚想要延迟婚礼的想法,“带我去。”安好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不安交集,像一个正常的,得悉妻子出事的女人的反应。原来,更愧疚的是自己对一个替身有了感情。

    情话说了百遍,不真也真。

    跟在男人的后面,不是离开酒店,而是向住宿区走着。

    “安总,您进去吧。”

    “你呢?”安好问着,手却握在了门把手上。

    大汉讷讷地摸了摸脑袋,“我不太方便。”

    “好吧。”看,手已经拉开了门,骗不了自己了,她担心着这个人出事,担心到即便那个人的反应是那么的不正常。

    “唔。”一进门便是天旋地转,一股大力将安好压制在墙边,衣服被撕扯着。

    “去床上!”她想,她知道对方出了什么事。

    “好,我的小宝贝。”这声音愈发的与安好记忆中的赢弈挑弄她的音调重合。

    手工制作,绣着金线的婚纱被粗暴的扯开,走一路,婚纱的残壳散落一地,内衣内裤,全部被那人卸下,赤身裸体地,安好有些抗拒去,她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帮助赢弈,她是愿意的,作为妻子,她也有这个义务,可是,她想自己还是有些矫情,一边在身体上出轨,一边还想着自己做一个只爱一人专一的人。

    安好的抗拒惹恼了压制不住药性的赢弈,婚纱上设计的腰带被赢弈用来禁锢安好,安好的手臂被赢弈单手压制,按在头顶,绑在了床头。

    这样也好,安慰一下自己,这是被迫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