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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论上,安好所住的小区在安保方面还是很有保障的,除了那天白晟沐的事情,安好了解过情况,无非就是保安刚好是白晟沐的影迷,知道白晟沐将和安氏签约,一听白晟沐来找安总,担心人家有急事才放的行,所以安好依旧很放心的住在那,睡得很香很放心,比以往任何时候睡得都要放心。

    睁开眼睛的时候一片黑暗,摸索着床头的开关,床头开关没找到,却听见叮叮当当的声音,那种声音,安好再熟悉不过,心下一凛,循着声音摩挲着,可不就是细铁链。

    “阿弈?”安好也不找开灯的地方了,这压根不是她的住宅,床没家里的软和,试探的叫唤着,她猜这应该是阿弈做的,至于为什么,想想和白晟沐签约的事情,安好颇为头疼。

    没有任何回答。

    “就算不是阿弈,谁给我开个灯?”看不见摸不着,有些慌。

    暗处传来门被推开的声音,随即是短暂的“哒哒哒”的声音,是高跟鞋击打在水泥地上的声音,一个女人?

    “啪嗒”开关被打开,刚刚还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倏然敞亮起来。

    短暂的不适应过后,安好打量着周围,白茫茫空荡荡的屋子,除了覆盖一整个地面的厚毛毯还有天花板上的灯,没有任何东西,没门没窗没有换气孔,自己是怎么进来的,这个房间怎么换气,还有,那几个声音从哪传来的。

    缓缓站直身子,锁链的声音扰的安好心烦,更心烦的大概是她不知道背后的人究竟是不是赢弈,手脚都有链子,限制了大部分行动,安好只能在屋子中间的地方走动,靠不到门边,也就摸索不到墙壁上有没有门的存在,也就别提逃跑的事情。

    “喂,有没有人吱个声啊,我听见高跟鞋的声音了,总不能是幻觉吧。”

    “吱”那不是人为的变音,是真的老鼠,就突然的从天花板上掉下来的一只小白鼠。

    怕老鼠,似乎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因为很多人都会害怕这种看上去不是特别可爱,实际上也没可爱到哪里去的小动物,安好同样害怕着,紧紧盯着那只没怎么动的小老鼠,安好悄悄后退,没注意绊在链子上,整个人往后倒。

    “啧”那是赢弈的声音,即使只是一个音节,因为听过无数次,所以很熟悉。

    “阿弈,阿弈,我错了,你把那个小东西弄走吧。”确定了是谁,安好毫无气节的举白旗投降认错。

    面对着安好的那面墙出现了一个暗格,一台显示器慢慢上升,那里面播放的是安好和白晟沐签约时的影像,视频的时间不长,最后却有一个长达二十秒的鬼畜视频,那是安好和白晟沐牵手到拥抱的画面,反反复复近十次。

    “我的妻子,在别人怀里笑的可真甜。”

    自己作的死,流着眼泪也要咽下苦果是吧,“阿弈,我知道我错了。”

    “既然知道错,为什么要做呢,我的小妻子。”这个世界的安好二十四岁,赢弈三十岁,叫一声小妻子也不是不可以。

    是啊,知道错为什么要做呢,不就是败在白晟沐的楚楚可怜攻势下吗,“那不是,她求我,然后哭了,我就一时心软...阿弈~~~”

    “小安好,怎么办呢,我还是受不了你对我的撒娇啊。”身后的白色墙壁无声的由中间向两边散开,赢弈渐渐凑近安好,从身后抱住安好,“可我希望,能让你心软的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