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我知道了,公司的事情跟你无关你不用管,你放心吧,这套房子和家里的存款不会被牵扯进来的,还有...那个蛋糕店也是我的,这今天我也抽时间转给你。"蒋卫东说完把床上他睡的那个枕头拿起来放到了身边,"这个我拿走,睡惯了。"

    我眼睛一酸。

    "公司到底怎么了..."我还是想弄明白,所以继续问蒋卫东。

    蒋卫东又开始用沉默来回答我,可我这次不像以前那样闷头自己生气了,都到了最后分手的时刻,我不想再重复过去了。

    我甚至觉得,我们会走到今天,我某种程度上对他的过分不管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看似我很信任他不干涉他,可是谁能说这么做不也是一种变相的疏离和淡漠呢。

    也许很多他沉默的时候,等的就是我的一句追问和着急,可我几乎没几次那么做过,他不说我也就随着他不问。

    "卫东,告诉我吧,看看我能帮到你什么,真的,我很想帮帮你。"

    蒋卫东依旧不说话,我横了心抓住他,"你说话!"

    蒋卫东突然抱住我,我被他带着躺倒在了床上,突如其来的剧烈动作让我的耳朵又疼了起来,耳朵里的嗡嗡声变得更大,我连自己说话的声音都觉得变得好遥远。

    "干嘛..."我一开口说话耳朵疼得更厉害起来。

    蒋卫东开始吻我,我推了几下没推开,他的手也开始忙活起来,不知道哪一下动作用力太大,枕头被打到了地板上,我耳朵那一刻倒是好使了,闷闷的一声响。蒋卫东用力控制住我,我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他了。

    我感觉到他的手开始解我的裤子,我喉咙里突然发出一声嘶哑的叫声,蒋卫东被吓了一跳停下了动作。他看着我,"管佳,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我也记不清我们两个多久没床上运动了,这一刻听他说了这话,我一下子就泄了想要反抗的力气,就像一个万念俱灰的人一样,浑身一下子松懈下来。

    是啊,最后一次了。

    我的默许让蒋卫东疯狂起来,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这么不克制,我整个人在床上被动的换了各种有难度的姿势,他的亲吻也比平时每次都热烈,好像一定要在这个最后一次留给我难以忘记的记忆,最后我实在忍不住叫了起来,"疼啊!"

    蒋卫东这时候正在我身体里,他又一次冲刺,抬起满是汗水的脸看着我,我的脸本来扭在一边没看他,他使劲把我扳过来让我直视着他。

    "我要你记住我,不管以后你是谁的,我要你记住我!"他说完又开始了,我很想跟他解释我说的疼是指我的耳朵,我受伤了可他并不知道,医生不是说了我不能剧烈运动吗,我想跟他说的是这个。

    可是我突然不想说了,好像这种身体上的生理上的纠缠的体会让我们都暂时失去了理智。

    准确的说我们可能都通过这个原始的方式得到了释放,那些压在心里的不愉快压抑都释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