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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罗看着水蓝月不胜娇羞的模样,有种想狠狠占有她的冲动,身体的一部分已器宇轩昂,随时准备着出击,虽然身体被火点燃了,可是他努力控制着自己。

    水蓝月感觉到有东西抵在大腿间,害怕起来了,她想起了妈妈的遭遇,想起了温文尔雅的奕韫玉。

    “不要!”

    她终于喊出了口,阎罗停下来,静静地望着她的眸子。

    “求你,不要这样。”

    她竟然没有像其他的女人嚷着要她,竟然在关键时刻能够清醒过来,看来,她真如怀特所说,是有些不同。

    狭长的眼睛闪过一道精光。

    这样的猎物,他喜欢,更加挑起了他邪恶的欲望。

    起身,头也不回,大步走出了门。

    水蓝月这才长吁了一口气。

    这个男人真是个妖孽,自己差一点把持不住失了贞洁,想起方才的事,脸颊又烧起来了。

    阎罗阔步走到最尽头的一间房子,床上躺着一个*感、妖冶的金发女人。

    没有任何前奏,直挺挺地刺进去。

    还在睡梦中的女人疼的惊呼了一声,随着他狂躁的抽动,女人的脸部疼的有些扭曲了。不过,她没有喊疼,而是装出一副陶醉的模样,刚刚直起腰圈上男人的脖颈,却听到一声呵斥。

    “趴下!”

    她连忙转身趴跪在床头。

    男人从两侧捏住丰挺的胸,狠狠揉捏着,眼前恍惚着一尘不染,纯洁如莲的*体,将心头所有积郁发泄着,身下的女子痛并快乐,她把臀厥得很高,配合着男子的威猛,嘴里骚浪地喊着“快,快,我要,呕,我要死了、、、、”一声低吼,男人到达了峰巅,而女人销魂的尖叫还没有落下,男人已经抽身离开了,女人感觉身体有千百只蚂蚁在爬,酥酥痒痒,难受极了,依然躬着身子,将三根手指送进去了,不一会,快乐的呻吟着。

    如果不是凌乱的床褥,很难相信这里刚刚上演了一场原始的热身活动,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女人又一次落下泪来,她不可一世地爱上了罂粟一样的男人,而在他的心中,自己只不过是一件泄*的工具,不比一只母狗尊贵些,爱上那个男人,就如服了一剂慢性毒药,慢慢地吞噬着你的心脏,摧残着你的肉体直到死去。

    水蓝月将身子紧紧裹在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警惕地注视着四周,虽然很困,可是她不敢闭眼,不敢关灯,好像黑暗中总有泛着绿幽幽的眼睛在监视着自己,可是,她这一天疲惫加饿,惊吓加委屈,便没撑多久就沉沉地睡过去了。

    阎罗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袍,像幽灵一样走进来,看着熟睡中的水蓝月,她的皮肤很细嫩,长长地睫毛投下一片阴影,很朦胧的样子,想起她*着跑进来时,好像刚从花儿中苏醒的精灵,可是姐姐屈辱的死时时在脑海浮现;想想遭受的痛苦,他的眼睛又燃起了冷血的磷火,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万恶之首。

    没错,阎罗就是顾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