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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米拉心里惊慌无比,但嘴上却无法发出大的动静。少年的碎发扎在她的脸颊上,带出丝丝的痒意,淡淡的薄荷味一直萦绕在夏米拉的鼻间,肩上除了麻痹感,还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让满心惊恐的夏米拉的生理和心理的承受能力都达到了零界点。

    三秒钟、三分钟,也许是三个世纪吧,夏米拉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昏厥的,也不知道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夏妈妈满脸泪痕地看着她。

    “米拉,你吓死我了,叫你晚上不要乱跑,你怎么不听话啊!”

    夏妈妈边说边流泪,看得米拉一阵心疼。

    “妈妈,别哭了,是我不好,我不该乱跑的。但我怎么会在这儿呀?”

    夏米拉迷糊了,巷子里的少年,就好像她做的一个梦。

    “你还说,我回家时,就看到你一个人躺在地上,怎么叫都叫不醒,当时吓坏我了,就直接送你来医院了。”

    “是吗?”

    夏米拉呢喃道。

    伸手摸了摸锁骨的下面,微微有一点刺痛,一切又好像不是梦。夏妈妈还是一副泪眼婆娑的样子,夏米拉扶着额轻轻地说道:“妈妈,昨晚你没回家,真是担心死我了!我好累,想睡一觉!”

    说完,夏米拉累极了似的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去了。

    医生说夏米拉只是身体太虚了,只要好好调养一段时间就会没事的。夏妈妈这才安下心来,听话的给夏米拉办了离院手术。

    原以为一切正常,夏米拉也渐渐的淡忘了这件事,只是时不时的,会在梦中觉得少年那带着薄荷味的体香,一直还萦绕在鼻翼。

    直到某一天,夏米拉冲完澡后,惊异的发现,镜子里的她,从锁骨一直到胸部以的皮肤上,出现了一个血红色的印记,摸上去微微有点凸起。

    夏米拉也没在意,但不料那印记越来越大,颜色越来越鲜艳,最后竟从锁骨以下蔓延到了她的整个肩膀,而且轮廓变成了蔷薇状,鲜艳欲滴的叫好像就要从肩头滑落一样。

    这就是夏米拉一直不愿意跳舞的原因,因为跳舞,难免的要穿一些露肩漏背的衣服,而她肩头的那朵蔷薇花,太诡异,也太刺眼了。

    下课后,夏米拉一直也是忧心忡忡的,她这个样子,看得柯赛也担忧起来了,一个劲的趴在桌子上安慰夏米拉。

    前排那些爱慕柯赛的女生,看到她们家的小王子竟然对一个女生这么温柔,一个个的都向夏米拉投过来N把眼刀。

    整个一上午的课,在夏米拉浑浑噩噩中就这么过了,下午按惯例,是他们班的业余活动时间,不用来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