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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大郎是表面看起如同没事儿人一样,而内心还是有所担心。他在外面干得就是狐假虎威和拉虎皮做大旗的勾当。早就有耳闻的林子默,一念他是楚寒露亲大哥的面子上,二念他没有做出太过的事情,便装聋作哑的不过问。这一次,楚大郎所干出得这一件事情是已经越过了自己的底线,所以是要收拾一下他不可,要不然他将会无法无天起来。

    步入公堂的楚大郎,规规矩矩地给林子默是见了礼,明知故问道:“大老爷传我来有何事?”

    林子默是瞧见他这一张脸就想到了还在逃的贾三。当初,这一个泼皮是依仗自己官府里面有人,所以是要强行娶走楚寒露,而他楚大郎是连一个屁都不敢放。如今是风水轮流转,有了后台和依仗的他是也干起了这种强娶民女的不法勾当。

    “给我跪下。”内心是相当不痛快的林子默是冷冰冰道:“自己干了什么事情就老实给我交代。你要是有隐瞒的地方,休怪本老爷对你大刑伺候。”

    赶紧跪了下来的楚大郎是一面狡辩,一面颠倒是非黑白道:“大老爷,我真是被冤枉的。这一个刁妇是本想讹诈于我,而我没有给她银钱,于是她就跑到这里来含血喷人的诬告我。你是了解我的,而我是不会干出丢你脸面的事情的。”

    妇人是一边大哭,一边林子默是磕头道:“小妇人是绝对没有诬告他,更加没有想讹诈他的银子。小西街的街坊邻居们都可以为我作证。如果我有半句假话,甘受大老爷的刑罚。”

    林子默是不会听取一面之词,所以派王鹏飞是亲自带人去小西街传询证人。按照他的经验判断,楚大郎是多半干出了这一件不要脸的事情。无权无钱又无势的平头老百姓都怕官府里面的公人,要不是被逼无奈,定然是不会跑来民告官。真要是那一种讹诈钱财的刁民,恐怕也没有胆量讹诈捕快的银子,毕竟楚大郎的那一身官衣还穿在他的身上。

    林子默是之所以让王鹏飞亲自带人去,就是为了避免那一些和楚大郎交好的公人领会错自己的意思。自己是娶了他的小妹,所以就会让其他人见风使舵,干出这帮里不帮外的勾当,毕竟这衙门里面的许多官差是没有少干这一类的事情。在他们不少人的思维模式里面,不认为楚大郎是有错,而是认为他能看得上这一个穷家女,分明就是她的造化和福气。

    坐在旁边记录案情的一个书办吏是乘审案的间隙,起身走到林子默的身边,小声的出了一个主意道:“大老爷,你还是让他们私了为好,要不然楚大郎可真就麻烦了。”

    林子默是不咸不淡道:“按照你的意思,就是让楚大郎多使一些银子,算是向对方的补偿?”

    “大老爷明鉴。”书办吏是知道两人的关系,想要借这一件事情来卖楚大郎一个人情,更是为了想要讨好林子默道:“光天化日之下,这种调戏民女,强抢民女,威逼百姓等等罪名真要是落了实,恐怕杀了楚大郎都不为过。”

    没有直接表态的林子默是先让他下去道:“这事儿,本老爷自有主张,你务须多言。”

    书办吏是不好再多说,于是重新回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面。他实在是猜不透大老爷是怎么想的?自己是知道楚家之所以得势,那都是完全仰仗了林子默,要不然他们楚家只不过就是本县一个穷门穷户的人家罢了。

    两柱香的时间过去,王鹏飞是只把两名老百姓带到了大堂之上道:“大老爷,我是对他们好说歹说,这才有两个胆子稍微大的百姓愿意出来作证。”

    坐在大堂上林子默是不用问他们就已经百分之一百确认,这一桩臭不要脸的事情就是楚大郎所为。毕竟,这都是明摆着的事情,老百姓不愿意来堂上作证,除了内心害怕以外,再不会有其它的原由。自己心想,楚大郎是很会利用他这一个当知县的名号做坏事。

    还没有张口问两名到堂证人的林子默,就被楚大郎是抢先开口道:“要是敢冤枉我,可就要小心你们的脑袋了。你们的家住在那里,我可是非常的清楚。”

    林子默是再朝跪在自己面前的二个壮丁看去,发现他们的神色是已经变得有一些慌张。慑于楚大郎的压力,他们是早就没有了当初的勇气。内心有所顾及的他们是面面相觑,犹豫不决,毕竟两人都不想把这一个惹来的麻烦连累到家人。

    两人是口口声声地喊出道:“小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