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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清早起床,漱口和洗脸完毕的林子默,注意到杨梦棋看自己的眼神总是有一点儿怪怪地,毕竟两人经过昨夜第一次小小地亲密接触,使得她对男女之事有了更多的想法和认识。虽说杨梦棋觉得有一些羞人,但是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新体念。坐在书房内的她,咬住自己水晶一般的下唇,细细地回味昨夜的甜蜜。收拾妥当的林子默是迫不及待的走出屋子,坐在凉棚的石凳上面,等待给他送礼物的人。

    一个穿戴体面的管家是手拿一个大红全帖,飞快的跑了进来道:“王员外来拜新中的林老爷。”

    说毕,轿子已经到了门口。起身的林子默是迎接了出去,只见王富贵是下了轿进来。虽说他是商贾之家出生,但是中的秀才功名。家境富裕的王富贵已是年过三十,头戴方巾,身穿葵花色圆领,金带和皂靴。

    寒暄过后的两人到堂屋内是平磕了头,分宾主坐下,而双腮桃红的杨梦棋也从书房出来,分别为他们逢上了家中的好茶。非常懂得规矩的她是重新回到了书房。林子默瞅见她那一副魂不守舍的娇俏模样,料定她是对自己动了真情。

    王富贵先是攀谈道:“说来惭愧,这一次的乡试,愚兄是再一次的名落孙山。”

    林子默是宽慰道:“王兄不要气馁,想必下一次的乡试定能高中举人。”

    “闻得贤弟高中本省乡试的解元,着实让我们这一些平南县的读书人是添光不少。”王富贵用眼睛朝屋内的四面,望了一望道:“贤弟家果然清贫。”

    随及从管家的手中拿过一张地契,一张房契和一包银子摆放在林子默的眼前道:“愚兄无以为敬,谨具贺仪一百两,还望贤弟权且收下。在东大街上有一所空房子,三进三出,虽不轩敞,也还干净,也一并送与贤弟。你能搬到那里去住,而我早晚也好请教些。”

    内心明白的林子默是佯装的再三拒绝,毕竟走一走必要的程序还是要的。

    王富贵急了道:“你我年谊世好,曾同为本县的秀才。难道,你中了解元,就看不起愚兄吗?”

    林子默佯装出一副被冤枉的样子道:“此话严重了,那么我就受之不恭了。”

    他收下王富贵送来的东西,闲聊了一会儿话,然后打躬作别。林子默喊来书房的杨梦棋,打开一看,一共有十锭雪白的细丝纹银,而每锭银子的重量都为十两。他让她收捡好,顺便嘱咐了她关于搬家的事宜,而她都一一地记下。

    等到王富贵一行人离开以后,楚寒露这才走出卧室,不解道:“那一个王员外是好生奇怪,为什么会平白无辜的送我们银子和房子?我们和他又不熟。他是早不送,晚不送,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送?”

    林子默和杨梦棋是相视而笑,毕竟两人都清楚这是王富贵的一种拉关系和政治投资。伸了一个懒腰的他,突然想要出去转一转,于是悠闲的散步离去。没有得到答案的楚寒露是拉住她,非要搞一个明白。

    执拗不过她的杨梦棋是一边收好王富贵送来的东西,一边委婉道:“我们的相公已经是老爷,所以别人就会前来道贺。”

    似懂非懂的楚寒露是点了一下头,又嚷着要吃麦芽糖,于是杨梦棋是交给她十枚大钱,打发她去买糖吃。拿到铜钱的楚寒露是欢天喜地的出了门。

    漫无目的闲逛的林子默是不知不觉就走出了平南县城,来到小清河。虽说已经入秋,但是河两岸的杨柳并没有枯黄的意思。瑟瑟地秋风吹来,他没有感觉到一丝寒意,毕竟广西的地理位置注定了应该有的气候。

    漫走在河边的林子默感觉到有一些口渴,于是蹲在岸边喝水。这个时代又没有工业污染,水质且能用一个好字了得。入口的天然水,让他感觉到了淡淡地甘甜。没有空气的污染,又让他感觉到呼吸的顺畅。

    “救命,快来人,救命”一个胖妇人是神色极其慌张,声嘶力竭的叫喊道。

    林子默是闻声望了过去,看见一个几岁的男童正在平静的河水中挣扎。由于两人相距不远,没有多想的他是一个鱼跃飞身就跳入了河中,并且奋力的游了过去。林子默是很快的就游到了失足落水孩童的身旁,右手一把就抓住了他,而左手是使劲的划水靠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