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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为自己听错的林子默是重新的问了一遍。双腿跪在堂下的刘妈是看了一眼自己旁边的男人,内心胆怯的是再说了一次。他本以为有大案子给自己审,而结果却是公事变成了家事的性质。林子默是瞧见刘家夫妻满脸的伤,于是想要搞清楚自己家里面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扔下一只签的林子默是让身为捕快的楚大郎带人去自己家把被告给他带来。弯腰拣起地面上签牌的楚大郎是都觉得实在荒唐。他在临走前,好好地看了看刘家夫妻二人,心想两人是胆子太大,还是蠢的出奇?连他都知道,这个官司根本就没有打的必要。

    坐在大堂上的林子默是闲得无聊,于是让人把自己未处理完毕的公事拿了上来。他是一面继续处理手中的公事,一面等待杨梦棋的到来。自己觉得这一桩案子实在是过于神奇,完全像是一场闹剧。这种仆人告主人,还让主人来当裁判的事儿是从一开始就已经有了答案。

    很是配合的杨梦棋,没有摆出不到堂的架势,而是在一群人的前簇后拥下,走进了大堂。

    “民女,杨梦棋是拜见老爷。”面色平和的杨梦棋是正要俯身跪下道。

    “行了,你就不用跪了。”坐在大堂之上的林子默是真心觉得太可乐,随手一挥的对着跟随她而来的众人道:“你们都不用跪,站着回我的话就是。”

    “谢谢老爷。”吴妈,高翔,采月三人是异口同声道。

    楚大郎知道林子默是真心疼爱杨梦棋,于是特地找来一把椅子放在堂上是请她坐下。没有提出任何异议的林子默,算是对他这种行为做出了默认。脑子好使的杨梦棋是立马就明白了过来,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和感觉不妥的坐了下来。至于在场的其他人,既不能说什么又不敢说什么,完全就是站在旁边看热闹一样。

    “刘氏,既然你有冤屈,那么就一一地说出来。”打了一个哈欠的林子默是轻描淡写道。

    刘妈是急忙改口道:“老爷,奴婢没有冤屈。奴婢状告之人不是大夫人,而是高翔。”

    “不对吧!我是清清楚楚地记得你要告的人正是杨梦棋,而不是高翔。”耷拉着脑袋的林子默是盯住她道:“若是你冤告他人,可是要吃板子的。你到底是想要告谁?你想好了再回我的话,要不然我可就要以藐视公堂之罪来对你用刑。”

    完全拿不定注意的刘妈是自言自语道:“我告大夫人,不对,高翔,也不对,大夫人,高翔”

    跪在地面上的刘老二是突然插话进来道:“我们是既要告大夫人,又要告高翔。”

    身子是往后面一仰的林子默是有气无力的继续问道:“你们打算是告二人什么罪?”

    “一要告大夫人唆使高翔对我娘子进行殴打,二要告高翔对我进行殴打。”刘老二是急忙道。

    站在杨梦棋身后的吴妈是忍不住插话道:“刘老二,你可真行。还真敢跑到县衙门来告状。”

    “这里是公堂。我没有问你话,就不要乱插嘴。”林子默是拍了一声紫金木,表情严肃道。

    “是,老爷。”吴妈是赶忙俯了一下身,认认真真道:“奴婢知道错了。”

    林子默是表现出一本正经的样子道:“那你就把整个过程详细的说一说。如果你说的都是实情,老爷是一定会为你做主的。你尽管放心大胆的说,本老爷是不会寻私的。”

    刘家夫妻二人是把事情的经过是一一地讲了出来,但都是说的有利于他们的一面。听完了他们的讲述,林子默是要按照程序听一听杨梦棋等人的口述。坐在椅子上面的她是原原本本地把话是说了一遍。站立着高翔,吴妈和采月是又把话给说了一次。

    了解了详情的林子默是真心觉得杨梦棋是有一些大提小作。在他看来,楚寒露都是十四岁的姑娘,还是有必要对她进行相关的生理和卫生的传授。自己是很快就把现代人的思维转到了明朝人的逻辑上面。对她而言,刘妈对小丫头所说的那一些话就是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想要发扬一下明主的林子默是询问堂下的差人道:“你们如何看待这一件事情?”

    “这一种不知廉耻的贱妇就应该活活地打死了事。”一个差役是说出自己的想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