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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UniversityofSunderland桑德兰大学。迷离并没有继续选修语言,而是供读了异国的政法系,她觉得语言只是一门应该掌握的基本学习工具,政治和法学反而是她比较感兴趣的,对于她的选择,不光光是唐朝非常诧异,就连桑德兰大学全体师生也表现出绝对不理解。选读政治与法律一般都是在自己的国家就读这是其一,其二;热衷于这类学习的女性学生更是凤毛麟角,其三;一个看上去拥有倾城容貌的国色女子,最不开眼也会选一些例如绘画,设计、表演或是舞蹈类的学科,可她偏偏会选择政治于法律,令人真是跌破了眼镜。

    然而,迷离不这么想,人弃我取嘛,说不定学这个对日后有用呢!从小自己不愿意学功夫,觉得那不是女孩子该学的玩意,但到长大方觉得是好的,如果没有从小学会的本领,不要说受人尊重,恐怕此时早已被人打残或被买,那有次次占先机,回回抱鸿运啊!

    想到这里,迷离想到父亲,在她脑海里,心深处哪有柔软的角落盛放父亲这个名词,有的只是恨和深刻的怨,现在远隔千山万水,迷离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父亲的好,“难道他会是为了我的前途?练好功夫吃得苦中苦,才会让我去受平常女儿家不能受之罪?”迷离摇头一笑,这种领悟不该有,自己能想到也是不可能,父亲?他会吗?他有那份好心和远见么?

    春去秋来冬又至,一晃又是一个假期,如果是在北京,迷离可以卷起书包回温州了。但是那些都已经成为过去式,家里再没有捧她在掌上的奶奶,更没有留在北京读书的理由,将近一年了,李畅没有回函或来过电话,北京还有思念的必要吗?

    迷离已经暗暗眷恋有唐朝的日子,他会时隔半月或是更长一些时间过来陪她。

    唐朝昨天刚走,他有太多事情要去打理,这个假期只有自己一个在雅典过了。

    迷离会想李畅,想那一夜的疯狂,是那个帅得令人窒息的男孩将自己由一个女生变成一个彻底的女人,那一夜的眷恋时常缠绕与心,萦绕于怀,每每想起,迷离会脸红耳热心跳加速。

    现在还有可能吗?迷迷还会是他心中的唯一,掌中的宝么?他长大了!那时他和自己都是轻率的,是轻率吗?而自己是愿意奉献和领略到人世间的快乐了,那份幸福还会再来吗?迷离靠在公寓的墙上,那是唐朝经常站的一个靠窗的位置。

    迷离有些伤感,‘都说这个年代变化太快!再强烈的感应到爱,再深刻体会到爱;再想牢牢的把握住爱;可心还是会被判自己!’

    迷离眼中满是泪光,她为自己依然还在想着那座城市而伤心落泪,记得有人说过:“爱上一个人爱上一座城。”这颗心还在那座城里,而思念的那个人已不知所踪,他会知道我迷迷自离开他之后的思念么?

    迷迷遥望远处,花非花草非草,花草皆非此物,身处之境早已不同,他为什么不来封信或是质问一下,即使不再爱了,也是不要让以前爱过的人如此伤心啊!迷离的泪珠大颗大颗打落在公寓的窗台上。

    “起床啦!起床啦!赶紧起床接电话接电话!接电话!赶紧起来接电话”

    一个5、6岁的小女孩发出稚嫰的催接电话的声音。

    手机绚铃响了许久,迷离擦干眼泪努力调整好心态,让打电话的对方听不出刚哭过。

    “hai!who?”未看来电显示,这是迷离每次抓机后的惯用语。放假了,她猜测有可能是同学们找她玩儿。

    “哎哟!好久不见,乖儿媳怎么不说国语啦?”

    “啊!你是韩如——公公”迷离惊得差点晕过去,与她同室时的亲昵、搬出寝室后明里暗里的争斗立即浮现脑海。

    “我昨天刚刚收到你最近一封信。”韩如迷着杏仁眼的笑容在迷离眼前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