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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了菜回来,能给许绣忆打下手的也只有秦续,愚笨原本以为这种富家子弟啥也不会,没想到生火打杂,秦续都是一把好手。

    许绣忆做菜的时候,秦续也凑过来的指指点点,许绣忆一路和他说话逗乐,气氛甚好,交谈之中许绣忆才知道,秦续的娘亲是今年开春的时候去世的,他大娘对他不好,所以他总想离开那个家,这次终于说服了他爹爹跟着商队进了京来投奔安承少,只是还没住两天,安承少就受了伤回来。

    关于安承少,许绣忆问道;“你安哥哥在关外只做皮草生意吗的?”

    秦续一脸的骄傲:“光是做皮草生意,我安哥哥怎可能富家天下。我安哥哥还有无数家玉石铺子,还有很多绸缎庄,还有”

    “咳咳!”门口传来的咳嗽声,打算了秦续的话,抬眼望去,安承少也不知道来了多时,不过显见的,他方才那几声咳嗽,是有意要打断秦续的话。

    他似乎不愿意让许绣忆知道太多关于他的事情,虽然他的秘密够多的,许绣忆也早想过了不深究,不刨根问底,可是此刻,心里头依旧有些不大好受。

    便只是告诉她他是在做什么生意的,这样都不行吗?

    她低头顾自己弄菜,一言不发。

    秦续却是欢喜的朝着安承少奔过去,仰着小脸:“安哥哥你是循着香气来的吧,我们刚做了一个红焖鱼,可香了。”

    安承少摸摸他的头:“你去院子里玩会儿,吃饭了叫你。”

    “我不,我要生火呢。”

    “去吧!”这次开口的,是许绣忆,有些事情,她想她有必要开诚布公的和安承少谈一次。

    秦续人小鬼精灵的,大约也看出来了两人有话要单独说,就应了声出去了。

    秦续一走,许绣忆放下了手里的锅铲,面色十分平静,语气却又几分冷。

    “你是怕我知道你是个有钱人,就贪图你的财产?”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安承少上前,一瘸一拐。

    许绣忆也没有上前搀扶他,看着他走到灶台边,她心里也明白他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有时候他那种遮遮掩掩的举动,着实伤她的心。

    “绣儿。”

    “算了。”她收回目光,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有时候在爱情里,不能计较的太多,他不想说的,他想瞒着她的,她也不想问,也不想知道,逼他说出来,总不如他自己愿意说的。

    许绣忆扯开了话题:“你回去躺着吧,一会儿就好了。”

    他始终不放心的看着她:“绣儿!”

    “回房!”

    许绣忆淡淡一句,安承少上前,轻轻从后面抱住了她,脸埋入了她的脖子:“绣儿,过不了多久,我会把关于我的所有都告诉你。”

    许绣忆轻轻叹息一口,点了点头。

    “我愿意等。”

    午膳甚是丰盛,红焖鱼,白切鸡,凉拌黄瓜,还有三个素菜,一个鸽子汤,三个人一起吃的,吃完不多久,秦续就烦了困,去睡午觉。

    许绣忆收拾了碗筷,从袋子里掏出了几瓶药,将安承少搀扶到床边,层层打开纱布,果然昨天处理好的伤口,又扯开了,索性开的不大。

    她皱着眉头,让安承少躺下,然后把带来的药粉均匀撒在伤口上,又重新找了干净的纱布把伤口把扎起来,而后拿了两粒伤药喂安承少吃下。

    看着天色不早,她要回,安承少却不舍的拉住了她的手。

    “可以不走吗?”

    “你说呢?”

    她反问,他神色几分失望,起身轻轻抱住许绣忆,许绣忆不敢推他,任由他抱着。

    他在她耳边,几分孩子气的道:“等我好了,你还来看我吗?”

    “就不能你来?”她道。

    他咬着她的耳垂,轻轻的舔:“你不是让我不要去苏府找你,你也不是日日都在保宁堂的。”

    许绣忆躲开了那湿湿的舔弄,轻嗔一句:“别闹,我只是怕你被巡夜的钟叔发现,不然如此,每逢五,十,我们都到城外五里亭见面,可好?”

    他的舌尖,又勾缠了过来的,大掌也开始不安分,揭开了许绣忆的腰带,往里头探去。

    许绣忆拍开他的手,佯装生气:“再闹,好好和你说话呢。”

    安承少的手,却不吃这一套的威胁,隔着肚兜,握住了她的柔软,许绣忆一声嘤咛,身子滚烫了一片,想要挣脱,怕弄疼他,只能小声抗议。

    “别闹了,你还伤着。”

    安承少轻揉慢捻,多想将怀中的人儿压在身下,可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过过干瘾,他太想她了,想念她的所有,一切。

    唇舌从她的脖子上慢慢游走到,舔吮,划过她光洁的脖子,渐渐亲吻上她玲珑的下巴,然后,压住她温热的唇,肆意的索取。

    “恩,别!”

    许绣忆身子绵绵的发软,只觉得骨头都酥酥麻麻起来,两只手欲拒还迎的抗拒,只会让他更加的欲罢不能。

    他的大掌,拨开了她的衣衫,低头,从锁骨一路亲吻向下,最后停留在她的美好上。

    许绣忆一声娇呼,眼角余光不经意扫过门口,却猛吃了一惊,忙是把安承少推开,安承少不防,跌在床上,后脑还碰了床壁,扯痛了伤口,倒抽了一口冷气。

    许绣忆顾不得搀他,七手八脚的穿好衣裳,面色一片潮红,安承少坐起身来,才发现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一脸窃笑意味深长的看着两人,那表情直叫人牙痒痒。

    “你来做什么?”

    安承少语气冰冷不善。

    武墨进了屋子,好整以暇的落了做,看着面红耳赤的许绣忆,再看看脸色阴沉的安承少,痞痞的开口:“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许绣忆微微对他福身,努力镇定下来:“五王爷。”

    “免了,以后见着我不必多礼,都是一家人,你说是吗,安兄?”

    “滚。”安承少冷漠一句,没有感情,与方才对待许绣忆时候的温柔和热情,截然不同。

    因为亲热被武墨撞见,许绣忆多少有几分尴尬,便随便寻了个理由要离开房间,却被武墨一把拦住:“绣忆,你可不能走,不然保不齐他把我杀了灭口。”

    她叫她绣忆,其实,早几天她就已经这样叫她了,那是许绣忆实在没忍住,上山找许岚清的那天。

    第一次上山,走到一半她觉得实在不妥就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