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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仗着自己是老伙计,颇受苏家人敬重,对许绣忆没啥好脸色,冷冷淡淡道:“恩。”

    许绣忆并不在意的样子,看向了另一位柜面上的伙计,这人是新来三年的,这这批老人里,算是个新人,许绣忆问道:“阿福你现在学到什么程度了,那些个药材都能记下来了吗?”

    被叫做阿福的人,倒是不敢有权叔的傲慢,说话还存着几分恭敬:“回三奶奶话,记的差不多了。”

    “真假药材呢,能分了吗?”

    “这自然能。”

    “药方子呢,能看吗?十八反,十九畏都背得出来吗?”

    “已是倒背如流。”

    “不错不错。”许绣忆笑道,那阿福年岁轻,尚未娶妻,许绣忆这样一个秀美绝色的女子对他笑,他不免红了脸,心里头甜滋滋的。

    旁的人,年岁小一些的,倒都有些羡慕起阿福来。

    寡妇的房门,松落落。

    近日许绣忆来药房来的勤快,药房里那些小伙计们,明着不买她的账,不服她的管,暗地里却是三五成团的拿她做话题,晚上睡觉被窝子里打手铳(chong),又有几个敢说没把许绣忆当过意yin的对象。

    这些人里,有许多都巴不得许绣忆软声细语的来求他们服从她,他们好趁机揩点油。

    偏是那许绣忆,每日架子端的可高,来店里走,只是看看账本,让人做点事,若是那人不依,她就让自己的丫鬟做,绝对没有一点要求人的姿态。

    今天,她这样子,却又不像是要求他们服从她,就是不知道她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