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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贴着我,就能帮你复元?"

    "是。"

    "好!"沫蝉咬牙,将身子偎进他怀抱,用力撑起他,"不能在这变身,我们走。"

    可是沫蝉用尽全身力气,却也撑不动他。他个子太高,她的努力都是徒劳。

    小红走得太急,太平间的大门都忘了关。外头响起动静,有人边走近边嘟哝,"刚刚走的时候明明锁上大门,可是怎么是开着的?这个时间医院里也没通知有死人送进来,是谁开的门?槎"

    太平间纵然是夜晚也有人值班,沫蝉和小红来的时候就是掐准了值班人员这个时间会出去吃夜宵,却没想到那人早不会来晚不回来,偏偏赶上这个节骨眼回来了!

    太平间值班的是一位大叔,偷着喝了酒,脚步散乱走进来。坐回位子上去,从电脑里调出搞笑的综艺节目来看。带着酒意哈哈大笑,以此来抗拒独自一人大半夜守着太平间的寒意吧扫?

    与他隔着一个冰柜,沫蝉扯着莫邪躲在墙角暗影里。

    莫邪快要抗拒不了月光的召唤,神智陷于迷乱。沫蝉死死用身子倚住他,以不让他倒下去。

    他的眼睛在幽光下越来越蓝,望向沫蝉的目光也愈加贪婪沫蝉被他盯得面红耳赤,隐约察觉,他之前说让她贴着他,还另有更深涵义。

    莫邪终于再支撑不下去,她的身子柔软地贴紧了他,因为用力而与他全身摩擦他的身上处处燃火,就更控制不住想要变身的渴望

    他集中最后气力,咬住她耳珠,低低呢喃,"你走。我替你拦着"

    沫蝉闭上眼睛。

    此时他已经这样难受,却还是只顾着她

    她仰头,"除掉了衣裳,能帮你更多,是不是?"

    她竟然懂了。莫邪快要嘶吼,舌尖控制不住地舔入她耳廓,沙哑嚎叫,"是!"

    "好。"沫蝉闭紧眼睛,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衣裳,将皮肤luo裎出来,屏住呼吸,贴住他的身子

    她沁凉如玉,他灼烫如火。两相贴合,暗影里仿佛窜过炫彩的花火。

    他更难以按捺,他此时更多是兽,人性弱去他舔着她琼耳嘶吼,大掌猛地捏住了她的翘屯,将她按向他腿/间的火源

    辗转碾压,让她咬紧了唇,却仍是娇喘连连。

    幸好值班大叔将搞笑节目音量开得很大,里头笑闹的声浪填满整个空寂的太平间,将他们两人的喘息都盖住。

    可是那大叔还是隐约听着不对劲,忽然转头望向两人藏身的旮旯。

    沫蝉吓得魂都要飞了,急泌起脚尖来咬住他的唇,不让他出声。

    她咬他,他便顺势含住她的唇,舌尖进退纠/缠,再度陷入无边的昏乱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外头忽然"呼咚"一声。值班员被惊动,起身拿着手电出去。缠绕不休的两个人这才喘息着分开。

    他望向她,满眼神采。

    沫蝉慌乱地赶紧拉好自己衣襟。他却已经放松下来,坚定拉着她的手,"走!"

    外头的动静是小红弄出来的,就是为了帮他们两个逃跑。

    两人携手跑进太平间外的后巷。圆月清光如水洒落,他望着她,轻柔地笑。

    沫蝉还是担心,"你,你还好么?不如我们等等小红,他该拿回药来了。"

    "不用了,我没事了。"他又是往常那白衣清美的少年,周身清光流转,"你是我,最好的药。"

    "唔?"沫蝉猛地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一脸大红望着他。

    他笑,"别不相信,就是这样的。莫愁说我吃药都不管用了,是因为我需要"

    他忽然停下来,凤目流光,"你了。"

    身子还处处烙印着他的灼热,沫蝉垂下头去,"对不起,刚刚是迫不得已。"

    他望着她的逃避,眼中光芒暗了下去。

    "其实我今天来,是为了探查小兔死因。"沫蝉皱眉,"很遗憾没查到。"

    小兔妈妈是病了,才对小兔不好。那么小兔的死因,恐怕又要从另外的方向来找寻。

    沫蝉闭上眼睛,回想小兔化作袅袅白烟与她对视的片刻"我连狼人都相信了,我想我也该试着相信,我刚刚是真的亲眼看见了鬼魂。"

    她睁眼望他,"为什么我能看见鬼魂,甚至还能跟她说话?还有,我是钻进小兔的尸身里去了,才看见她生前的记忆;这也不是错觉,对不对?"

    她还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