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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星端着盘子溜溜达达的从门里走了回来,“是不寻常,王干大哥,你追去问问,就说我的病需要极品的荆芥、防风、常山,薤白,可是家里的品质不够好,请他老人家帮帮忙。”

    “是。”

    “总管大人请慢行——。”

    德福收住了马缰绳,“哟,这不是王侍卫吗!不知道您唤咋家,有何吩咐?”

    王干在马上抱拳,“哎呀,大总管实不相瞒,夫人情况不太好。”

    “可是需要咋家帮忙?”皇帝身边儿的人,不机灵,也活不到现在。

    “总管大人,苏掌柜说需要几位药材,可是家里的年份欠佳,不知道总管大人,可否行个方便。”

    “太医院我还是说的上话的,王侍卫但讲无妨。”

    “孙长贵说需要荆芥、防风、常山、薤白。”

    一皱眉,抱拳,“咋家记下了,告辞。”

    “怎么样,王大哥?,德福怎么说?”

    王干不敢隐瞒,把刚才的情况说了一遍,“他说知道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冲着我抱了抱拳,又不像一般的告辞,言行里听着却颇有几分感激的意思。”憨厚的卫队长挠了挠头,“我没想明白。”不得不说,王干绝不是一般的武夫。

    “姐姐,你说说呗,你们打的神马哑谜?”魏大草包顿时来了兴致,一个劲儿的把脑袋往前伸。

    “这还不简单。”忍冬戳了魏鹏一指头,“少爷,小姐的脑袋是用来装智慧的,你的脑袋是用来当夜壶的。老爷夫人怎么生了您一个败家子呢,白瞎两个老人精了。”

    “哈哈,我知道了。”大宝一拍桌子,“娘亲说此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娘亲是告诉对方,要想命长,就要一切如常,小心走漏了风声,防止白忙一场。”

    司徒星赞许的点点头,从魏鹏手里抢过鸡腿儿,塞给大宝,“不错,儿子够聪明。”抬头严肃的看着魏鹏,“鹏第呀,我什么都不说了,你自己想想吧。

    忍冬啊,往后给鹏第的伙食好点儿。”一扶额,“这厮一肚子烂草,怪可怜的。”

    “嘿嘿,是了夫人。”

    “啊,不要,姐你整人的技术又进步啦?还说不知道小宝像谁,跟你小时候一样一样的。

    忍冬不要啊不要,姐姐,求你了,我可不想被你给补的脑满肠肥,人家还想英俊潇洒好泡妞儿呢。”

    司徒星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她说补补可不真是有多好心给魏鹏补补,最惨痛的经历,魏大少连着吃了半个月的生牛肉啊生牛肉,都给他落下病了。

    “不吃可以,我就是警告一下你,不要再犯以前的错误,喝高了胡说八道。这次可是不仅仅是你我的身家性命,还牵扯这外人呢。”

    “亲姐,亲姐呀,我保证不胡说八道的,睡觉的时候都要争一只眼,每天晨昏定省,时刻不忘您的哼哼教诲。”

    小宝眨巴眨巴眼睛外着小脑袋,晃了晃手里的勺子,“舅舅,那叫谆谆教导。”

    魏大少脸不红心不跳的还胡解释呢,“废话,你娘不哼哼,老子至于被挤兑成这样吗?”夹了半个丸子塞小东西嘴里,“吃饭,就你事儿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