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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耸耸肩,司徒星表示自己很无辜,讪笑着摊开手,“我们是朋友吗?我们是损友那,至于损友是什么意思,还用我给你解释解释吗?”

    见从司徒星这里讨不到半点好处,子苏立刻转火,“楚楚你笑什么呢,谁才是你亲娘?”

    司徒星把楚楚抱进怀里,亲了一口,“宝贝儿,有奶便是娘对不?”

    楚楚还小啊,哪知道那是什么,反正也占着嘴呢,反正雪儿阿姨说话就是比娘亲中听,反正娘亲就是很丢人那,所以小丫头重重的点了点头。

    气得岳子苏都要蹊跷冒烟了,“好了,不跟你废话了,会馆接了一个大单子,你说怎么办?”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吗。”司徒星继续挖苦着,“会馆已经让给你们姐妹了,我就不会再管,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自己看着办呗。”摆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捏着给孩子们剥着葡萄皮。

    子墨将一盘甜葡萄递给子苏,“姐,你别说话了,我来说,哪有这样求人的。雪儿姐姐,事情是这样的,那下单的人开的价钱着实不低,而且声明邀您亲自筹办,并且参加。开价,黄金万两。”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一个劲儿的在司徒星眼前晃悠,企图能够引起这尊大佛上点儿心。

    “哦。才一万那。”可是司徒星只是笑笑,用手帕帮楚楚擦了擦嘴,然后不咸不淡的念叨:“低了。”

    “什么?”子苏眼睛都要瞪圆了,“不是吧,姑奶奶,你疯了吧,万两黄金还少,那你觉得多少才是多?”

    “你们再去谈谈,黄金十万两,少一厘就推了吧,不就是金子吗?我没人送你们一万两如何?

    啊,既然来了,不去泡泡温泉吗?我去让人准备些小菜给楚楚的娘亲解馋。”

    “嘿嘿,姨姨真是太好了,谢谢姨姨啊。”小丫头就是好混弄,瞬间眼睛眯成了弯月亮,并且把她亲娘给自动忽视了。

    “夫人,你不想接这个活儿?”紫苑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她一直以来都对自己催眠,小姐永远是对的。

    “你说能接吗?”司徒星揪下一朵香水百合,撕了一小片送进嘴里,“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呀。”

    紫苑一皱眉,“可是夫人,总是这么忍让也不是办法。”

    司徒星就便坐到一块蜗牛石上,若有所思的望着远方,“不管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凌绝宫最近有什么消息吗?”

    “来无影去无踪,前些日子雨里爆发了那一下,突然又销声匿迹了。”紫苑摇着头,眼神不无鄙夷,“真是一群无胆鼠辈,可恼。”

    司徒星抬头注视着紫苑,“你错了,那次只是小试牛刀而已,不过没试好,以他们瑕疵必报的性格,指不定憋着什么坏呢。

    隐匿了那么多年,难道出来就是为了恶心皇帝一下子?那次雨中,他们并没有下重手。凡事让凌绝宫惦记上的人,哪个会有好下场。”

    紫苑听了司徒星的分析,脸一红,“看来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不希望因为我们的疏忽大意,让无辜的兄弟姐妹失去生命。生命只有一次,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无比宝贵的,不能浪费在对付一些宵小上面,我希望大家都能够开开心心的活着,活一辈子。”她颇是吃力的站起来,语气无比的沉重。“我累了,去歇会儿。”

    望着那个看似刚强却十分瘦弱的身影,紫苑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话语放佛是被哽在了咽喉。星儿过的太不容易了,她背负的太多太多,就算是你浑身是铁又能打几根钉子。眼圈儿一红,自己真是太没用了,不能替小姐分忧。

    正在书馆给孩子们上课。

    “哎呀呀,你原来在这里呀,真真让人好找。”扒着窗户,露出一个俏皮的笑脸。

    司徒星一皱眉,将手里的粉笔一扔,迈步走出书馆。这个破落户,感情还黑自己上瘾了是怎么读的。拉着子苏到一边,“岳子苏,这里是书馆,你还有没有点儿样子呀。”很是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你不是早上刚走的么,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我们家的饭菜就那么好吃?”

    “哎呦喂。”岳子苏一挑眉,粉拳捶在司徒星那瘦弱的肩膀上,“别狗咬吕洞宾啊,我是给你送钱来了。送钱来了,你懂不懂?什么态度。”

    “送钱。”围着子苏转了两圈儿,“就你?那好。”将白白胖胖的小手递到子苏的面前,“钱留下,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