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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货不是股票股票只有涨了才有得赚而期货无论是跌还是升都有得赚。期货是一个总数零的游戏无论输或者赢都是这个市场里的钱总数将是不变的有人赢一亿就一定有人输一亿。

    当易飞替齐远扫盲之后齐远顿时嘀咕着抱怨:“什么期货跟赌博没什么区别。同样是赌眼光赌判断力赌分析能力风险未免太大了一点!”

    易飞无奈的摇了摇头:“现在我们缺乏资金来进行展只有尽快在期货市场赚上一票才行如果及时甚至能够来得及向信德起收购。不玩期货那就只有真正去赌桌上赌了你想我去挑战布林还是卡森?”

    齐远舔了几下嘴唇尽管他对赌坛的了解不如易飞多可还是很清楚布林和卡森是什么样的角色。只得郁闷的向易飞猛倒苦水:“臭流氓飞图和飞远能够在不到一年时间里经营到这份上我们不容易呀。你可千万别一时失手输得内裤都没了!”

    输掉内裤?易飞不禁为齐远这番故意为之的表演而感到好笑可是他的眼里竟仿佛闪过了《大时代》里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幕。诚然在期货市场即便是输得跳楼的人也大有人在他绝不希望做下一个。

    可是他不能不这样做现在信德遭遇了数间赌业集团的围追堵截誓要拿下澳博的赌牌。只要他能够及时在期货市场干上一票若是运气够好那未必没希望插上一手。

    即便不行他同样有候补计划。齐远顿时愣住了在沙上爬了起来望着在办公桌前认真坐下的易飞:“什么候补计划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做了候补计划而我不知道!”

    易飞真的很是哭笑不得见齐远走过来一副逼供的神色便只得苦笑着解释:“马尔代夫加勒比海还有代宁!这三个地方可以作为我们的选择!”

    齐远顿时张大了嘴巴马尔代夫他是知道的素有世界上最美丽的海岛之称。加勒比海同样是世界上著名的他当然听说过。可是代宁是什么地方?

    易飞郁闷的在抽屉里找到一张地图伸出手指在东经一百五十五度和北纬八度的地方指了一下:“就在马绍尔群岛附近离关岛也不是太远。总的来说其实就是太平洋里的一个飘摇小国家小得不起眼!”

    “太平洋?!”齐远张大了嘴巴满脸不可思议的伸出手去摸易飞的额头却被闪开了:“小飞你不是被虹虹和蓝蓝的事弄得犯傻了吧?”

    “去你的!”易飞毫不客气的踢了齐远一脚这才正色指着地图说:“加勒比海先可以剔除掉那里的岛屿有英属有法属即便买到手要经营赌业也不太容易。当然或许可以作为候补。”

    “马尔代夫有自己的三大支柱产业虽然谈不上多富裕可也不是很差。”说到这里易飞紧紧皱起眉头他查了很长一段时间还拿着放大镜在地图上找了很久才找到一些合适的地点。删除掉不合适的暂时只剩下这三个地方可以了。

    “不过麻烦的在于马尔代夫的人太平和平淡了。我相信让他们开放赌业那基本是不太可能的或许将来可以寻求机会!”齐远注意到易飞在介绍两个地方时提到过两次将来不由揣测易飞是不是对将来有所计划了。

    说到这里易飞的眉头才算是舒展开。其实马尔代夫才是他的第一选择可惜那里明显不缺钱也不缺人投资。所以他惟有选择下面这一个地方:“代宁代宁的地理环境绝对是相当不差至少我查到的背景资料上是这样的!”

    没有调查就没有言权易飞并没有去过代宁倒也不敢太确定:“代宁是个群岛国面积比马尔代夫还要小了许多。不过因为在太平洋的夏威夷那里的旅游业等于零只能依赖捕捞渔业为全国的支撑。代宁全国不到十万人口可能正是因此所以显得相当贫困。”

    说到这里易飞禁不住感慨万千在所能够查到的有限资料里代宁显然不比马尔代夫差太多。可是马尔代夫却得到了全球最美丽的群岛之名而代宁却不得不忍耐着贫穷。

    在易飞的资料代宁的资料真是极少只知道代宁的政治体制是总统内阁制度教育程度不太高。而这一切综合在一起或许便是代宁几乎被世界遗忘的原因至少全世界有着无数个这样的小国家不是每个人都关心这些小得随时能被一个飓风刮到消失的小国家的。

    “你会不会太荒唐了在太平洋做什么赌业?”齐远瞪大了眼睛望着易飞根据他的了解似乎没有人把赌博业经营到海洋上:“你去跟鬼赌还是去跟台风赌?”

    “不需要着急这只是方案之一同时也是最佳方案。”易飞耸了耸肩摊手表示无奈:“在大6上我们的财力未必见得就充裕。在海岛上开赌正是因为没人做过所以才值得尝试!”

    “你疯了你一定疯了!”齐远摇晃着脑袋盯着易飞嘴里嘀咕个不止倒让易飞嘿嘿笑了。

    “不急不急!一切尚未决定。”易飞淡然一笑之后眼神陡然锐利了几分:“只要这一次能在期货市场上大赚一笔那不管是大6还是海岛问题都不大”

    易飞依然不甘心放弃澳门只要还有一线机会他就一定会争取。而他现在就是在争取那一线机会他曾经与林英南谈过若林英南手上的百分之四澳娱股权想脱手一定会优先考虑易飞。不过他现在在谈的绝对不是那百分之四而是百分之十五的澳娱股权。

    澳娱有不少股东可是其中掌握了过百分之十股权的也不过那寥寥数人。何赌王在经营澳娱的这几十年里费尽苦心将其他大股东的股权削弱甚至连妹妹手上的股权亦收回而他唯一不敢动的便是此人手上的股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