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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

    此时门口传来一声惊呼。

    除了跪在地上的丫鬟们,其余人皆看去。

    她眉宇间一抹如有一抹轻烟笼罩,似照花水镜般弱戚,正是孟如瑶。

    “你怎么来了?”孟安霖见到孟如瑶,脸色稍霁,“你祖母呢?”

    孟如瑶看到这一幕,眉间微蹙,但还是回答问话:“祖母听说这消息,方才晕厥过去了,女儿请了方大夫来看诊,说是急火攻心导致气血不畅,”她说着走到大太太身边,“不过父亲请放心,方大夫开的药祖母已服下,眼下已是好多了。”

    虽然她这样说,但孟安霖还是一颗心系紧了:“不行,我得去瞧瞧。”

    他预备起身,大太太膝行几步,喊道:“老爷——”意思很明显,今日必须得断个结果。

    若是这样不清不楚的拢到孟老太太跟前,无论是谁的对错,在孟老太太心里都会留下,她这个正妻与嫡母做的不够好的印象,也会将此事大部分过错归咎到她身上。

    因此,此时必须得让孟安霖留下结果才行。

    再次提起此事,孟安霖缓和的面色再次不善起来。

    他思考良久,最后吩咐屋里的丫鬟婆子都出去。

    这便是要摁下不发,预备私下了结了。

    大太太目光一闪,心头更是欣喜,在孟如瑶的搀扶下起身。

    虽然经历了两世,孟如尘早已不对这个名义上的父亲有所希翼,但因着前世未有这些纠葛,此时亲身经历一回,竟还是生出了些许失望来。

    大太太心中欣喜,但面上有些为难:“永儿这里.....”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孟安霖丢下这话,便匆匆离开了。

    孟安霖走后,大太太收了泪水,对孟如尘道:“如尘,你说这新叶我该怎么处置呢?”

    果然,一直形同透明人的孟成德听到这话,终于回过神,于是抬头看向她。

    孟如尘扬起一丝微笑:“父亲吩咐,我怎敢随意猜测,母亲与父亲的感情想必是这府里任谁都比不过的,您心中怕是已有决策,又何必来问我呢,您说是不是,母亲?”

    这话虽没有特别,但无形中恭维了大太太,又在无意间将问题推了回去。

    大太太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很快恢复往日的从容,扬声道:“来人。”

    赵妈妈进来后,大太太吩咐她将捆在耳房的新叶提来。

    赵妈妈领命而去,很快折返回来,后面还跟着两个婆子押着人进来。

    那女子发髻凌乱,衣衫松垮不整,不时还能瞧见凌乱衣衫间,有一抹丽色鸳鸯戏水的肚兜在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