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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如尘回到清悠院时,李妈妈迎了上来。

    李妈妈是孟如尘的奶娘,也是孟府里出来的,这几日回来孟如尘便放了她回去看她的丈夫与女儿,今日还未到回来的日子,她却出现在这里,孟如尘不由地心中包了疑惑走了上去。

    李妈妈原本在院子里来回走,似乎很是着急,一看见孟如尘立马迎上来道:“三小姐,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怎么回事?”

    李妈妈还未开口,眼泪就先流了下来:“小姐放我回去看家里,奴婢前日回去时我家里的不在,奴婢心想他有可能吃酒去了,也未曾想其他。”

    “谁知奴婢进门后发现奴婢的女儿新叶躺在床上,已经……已经是被打的半死不活了!”

    明珠抢先问:“这事得赶紧报官才行!到底是谁做的?”

    李妈妈哭的歇不了气,泪流满面:“明珠……姑娘,可万不能报官!”

    这下不光明珠惊讶,满屋子人都疑惑了,这李妈妈是怎么了?

    明珠着急又问:“为何不能报官?”

    李妈妈此时眼神有些躲闪,嗫嗫嚅嚅了半天才说出口:“是……是她爹……”

    明珠一下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爹打的?”

    提起这事,李妈妈悲从中来,哽咽着说:“我这么些年不在,她爹又是个好酒的懒惰鬼,家里没我在她爹就没人管,花销也大的很,新叶渐渐大了他也就动了歪脑筋。”

    “我娘家有个远亲是个鳏夫,但家里有些地田,看上新叶后,就托人让他爹同意这门亲,他爹一见了钱立马就同意了,新叶为这事跳河悬梁,他爹怕亲事黄了就将她捆在柴房里,谁知新叶逃走后被他抓了回去,喝了些酒撒起酒疯就不管不顾,关起门将新叶打了一通……”

    说到最后,竟然哽咽到说不下去了。

    青溪思索片刻,问:“按理说当初你跟着小姐去宜阳,孟府会将几年的月例一并让你领了,这可不是笔小钱。”

    李妈妈有些脸色发红:“我家里那口子不是什么好嘴,除了爱喝酒还爱赌,我那点钱顶不了多久,要不是这几年在元府有托人带了钱回来,只怕新叶早就被他给卖了……”

    孟如尘看着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她扶了起来。

    “你想让我怎么做这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