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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侯着的赵嬷嬷带了人进来。

    凌氏接着吩咐:“去取戒尺来。”

    赵嬷嬷道是,随即打发了身后的丫鬟去取。

    元江江一听,立马泪如雨下,一番面容可见楚楚动人,“母亲——”她轻声哀求赵氏。

    赵氏愤恨地看了一眼孟如尘,又看向元江江:“江儿,你忍一忍。”

    元江江见求救无望,顿时呆坐在原地没了动作,只是默默地流着泪。

    孟如尘却突然觉得聒噪难忍,她道:“外祖母,如尘感觉身子有些不舒服,能否先回去休息?”

    元老太太仔细看了她一眼,见她果然有些倦容,于是满面慈爱温和道:“回去吧,这里没甚好看的,你好生休息,别累坏了。”

    得到首肯后,她又拜了赵氏与凌氏,只有凌氏回复她:“表姑娘若是有空,常来我院里玩,我那儿有不常见的白梅。”

    孟如尘笑着应了声是,便款款退了出去。

    出去的间隙,取戒尺的丫鬟捧着一只三尺长的铜匣与她擦身过。

    她故意慢了步子晚些走出外室,等了不过片刻,能听到隐约从内室传来女子凄厉又尖锐的哭喊声后,她带着一抹弧度快步离开了含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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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挨了罚的元江江像是给元府小姐做了个榜样,不但元江江整日躲在院里养伤,连带双生姐妹也是极少出院门了。

    没人找不自在,孟如尘乐的清闲,安排了丫头们慢慢收拾大小物件行李。秦玉因着不想来孟府碰见元江江,因此遣了丫头送信说走时再见。

    日子便一天天过去,很快就到了回长都的那日。

    元老太太不舍,头晚留了孟如尘在院里用晚饭,赵氏和凌氏作陪。

    隔了月余,赵氏似乎消瘦了些个,眼下还有轻微的青色,用饭期间赵氏似乎是吃不下,开席吃了两口便搁了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