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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人静,一辆灰色奔驰驶入西城一处高档公寓大门,停在靠近中间位置的一栋楼下,车门打开,钱守财和冯远征从车里走了出来,冯远征看着这片每平米房价能有上万块的高档公寓,心说钱守财这软骨头还会金屋藏娇,真是太有意思了,不过很快这金屋就不再属于钱守财这软骨头,至于里面那娇滴滴的娘们是死是活就得而知了,如果模样不错,把她卖去给马姐赚钱倒是个不错的选择。走进楼内,乘电梯上了七楼,钱守财用钥匙打开了那扇价值不菲的木质雕花大门,房间里一片漆黑,十二点多,除非夜猫子,正常人都已经入睡,似乎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刚一打开客厅吊灯,左边卧室房门就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年纪约莫二十三四岁的长发女孩,穿着一件黑纱睡裙,衣服下面的两点嫣红外加一片黑漆漆的芳草清晰可见,这娘们还是个裸-睡爱好者。被钱守财包养的金丝雀只是淡淡看了一眼钱守财身边的冯远征,便满脸媚笑的走到钱守财身边喊了声爸爸你回来了?

    冯远征眼神古怪,看着老牛吃嫩草还要玩扮父女游戏的钱守财和金丝雀,心说还真是一对狗男女。

    钱守财似乎是恼羞成怒了,一巴掌拍在金丝雀臀部上,声音清脆响亮,骂道“滚回屋去。”

    热脸贴了冷屁股,非但没得到表扬反而还挨了一巴掌,金丝雀撇撇嘴,转身进屋。

    “让冯兄见笑了。”钱守财打发走金丝雀,尴尬的笑着对冯远征,说道。

    “没什么,我能理解。”冯远征笑容玩味道“钱哥还是快点取了东西回去交给少主,早些交差,对你我都有好处。”

    钱守财点点头,带着冯远征走进书房,冯远征反手关上门,站在门口,看着钱守财蹲在房间角落放着的保险箱前输入密码,点燃根烟的同时,右手悄然伸到背后,握住放在后腰的手枪枪柄,出来混的,有几个是傻子?更何况冯远征这个复旦高材生,有所防备总比被打个措手不及要强,说他奸诈也好,说他疑心重也罢,活着就行了,其他的,都见鬼去吧。

    钱守财打开保险向后双手在里面一阵翻动,由于有保险箱门挡着,冯远征看不到他在做什么,结果下一秒,冯远征的防备得到了事实证明他是正确的,钱守财猛地站起身,一把银色手枪沙漠之鹰在灯光下仿佛镜子一般折射了灯光,亮的刺目,却让人难免心生寒意。

    砰。

    砰。

    两声枪响。

    冯远征肩膀中枪,血流如注,染红了白衬衫,脸色苍白,倚在墙壁上,摇摇欲坠。

    钱守财则倒在了地上,额头上的血洞让他永远无法再起来。

    冯远征咬着牙打开书房门,握着枪走向金丝雀所在的卧室,打开门迎接冯远征的就是一盏台灯,手臂一挥,将这盏价值不菲的名贵台灯扫到一旁,撞在墙壁上,彻底报废,脸色同样苍白眼神恐惧望着冯远征的金丝雀将手边一切能扔的东西都扔向冯远征,不过都是徒劳的,冯远征一一挡住,击落。

    “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只要你不杀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金丝雀似乎也知道自己的反抗都是徒劳的,索性不再反抗,试图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活命的机会,反正一个操也是操,多几个人也无所谓,已经不是处-女的她,什么贞洁啊都是狗屁,人都死了,还要贞操贞洁有个蛋用?她不想死,她还有一大笔金钱足够她挥霍着过完后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