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台北洗浴中心”老板佟洁女士对柳知杨的好奇心是那样的解释,引起柳知杨的冷默,柳知杨一声冷笑说:“佟老板,这还用问?男人不在身边,无非是那么几种原因。不是你男人把你甩了,就是您那个当大官的丈夫,他不希罕这里气味。要不您就是单身主义创史人?”

    佟洁又仰首大笑起来说:“哈、哈、哈、哈,柳先生,真会逗闷子。您不问我也不想瞒您。告诉你这位台北好奇人吧,我是一位特级残废人,我的命运是上帝决定不能结婚的人,准确的说我是一位无性别人。

    是男是女我自己也弄不清楚,最后让医生给介定一下认为,说我做女性比较帖切,但又没有女人一切附件。

    柳先生,您也看到了我和您一样扁平的前胸,那两处的小头头只有绿豆粒那么大,这是和男人的一样的地方,这一点您隔着这件背心仔细一看,便知我不是说瞎话。

    我佟洁只是有女人皮肤、气质和嗓音。医生说,我不必把性别看得重,喜欢男性就剃个光头,喜欢女性就留下长发。柳先生,您说我还有闲言碎语吗?”

    柳知杨好奇的往佟洁前胸仔细观察一眼,果然如她自己所诉。扁平的前胸,绿豆粒儿大小的乳丨头,心里话:“真是个怪人,干吗经营这样规模洗浴呢?挣下这些钱又作何用场呢?不可思意”

    柳知杨给佟老板深深鞠一躬说:“对不起佟老板,不知者别怪。柳知杨给您道歉了”

    第二天傍晚,忙了一天的柳知杨,又来到台北洗浴中心。他比杨雪早报到一天,今天是和杨雪来“台北洗浴中心”前后脚。此刻的杨雪已正在隔壁大洗特洗,尤于隔音处理的好,听不到冲洗水流哗哗声

    柳知杨也不约而同定下包月床位,他脱去外衣后先去淋浴,冲洗干净他来到床边没坐下,是邻床那位马贺让他有些不安。

    他发现叫马贺的那位有点不对劲,布帘那测的马贺,将一尺高布帘拉到半截处,脸紧贴在墙上,赤亅裸亅裸的身躯在不停抽动,他在干什么?是病了吗

    没有病,此刻的马贺正欣赏到最佳时刻,正用他那特殊观察仪,从墙上针孔窥视墙那边的杨雪。杨雪根本不知道隔墙有眼,脱光后,先是冲洗一下头上扫大街的灰尘,用洗发膏把头发打起很多泡。

    一位十八九岁亭亭玉立环卫姑娘,给b市台北那条街打扫的干干净浄。给市民出行带来赏心悦目的良好环境。

    一身尘土、一脸汗渍的环卫工杨雪,来高级的“台北洗浴中心”搞一下自身卫生。却被黑心老板当作赚钱筹码,又被流氓成性马贺无償欣赏个够而蒙在鼓里。一对狗男女不杀也该判重刑!

    杨雪在不知道隔墙有一双罪恶的眼睛,在她脱光前就虎视眈眈的准备好,调动全身神经,集中精力的通过小孔特殊观察仪,正准备欣赏立体美体艺术呢!

    杨雪在她洗浴间,先是退去身外纤棉,然后冲洗一下头上扫大街的灰尘,用洗发膏把头发打起很多泡沫。

    再后来将喷头对准头顶心,让头上高级洗发露发挥出的那些如白雪般泡沫,沿着细嫩表皮颈部,再延顺美人骨一点点向下缓流流过高高丛起的双丫山又流淌向一片绵软平原地带。

    那些不愿离开香艳玉肤的白沫沫,在肚脐湖处滞留下少许沫沫,余下大部沫沫,一直流经幽谷森森密林处以后,才不太情愿的兵分两路,各沿着其流淌的美腿缓缓下行,淌向污水排出池

    此刻是小流氓马贺,欣赏美体顶峰。精神兴奋到极点,象似生命也到了终点那样漂漂然,和抽疯似的在卷曲中蠕动

    今天柳知杨是第二天来消费,冲完凉后,本想坐一会儿,当他仔细的去观察,布帘那边,发现他身边那位马贺,正在用一只眼睛从隔壁墙小孔中,用一支类似猫眼的微形放大镜特效观察仪,隔墙扒眼相望。

    这小子太无聊了,赤~身~裸~体的有那种龌龊的动作。看明白了,这小子真无恥,看墙那边洗澡作调解自身激情,干那种下贱手丨yín自丨慰动作。柳知杨觉得胃里往上一涌,吐出一口水,心里搅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