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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嘿,哪阵风把帝君吹来了,历劫结束了吗?瞧着满面春风,那战神九天莲女恐怕早就是帝君的人了,今次是来向我与星儿这对媒人致谢的吗?”

    只听一个陌生又好听的声音咬牙切齿地道:“确实要谢谢你们这对大媒人,不过是倒霉的霉,若不是你们,我与阳儿也不至于走了这么多弯路,不过,算了,我本不是小气的人。”东华帝君君临天下似地睇了一身大红喜服的新郎倌一眼。随手招着阿娇别闹蓓芊芊,指了指外面的团子,阿娇机灵,便与小主人玩去了。

    玉笙辰见他来者不善,忙附和道:“那是,帝君向来宽厚仁慈。”

    东华帝君点头承认下来,道:“那里面,坐着两个新娘子,你掀对了,我就不计较了,若是掀错了……”

    若是掀错了,自然有人计较。

    玉笙辰暗暗叫苦,这洞房闹得,也只有东华帝君有这个水准。

    不过,他不怕的,他完全可以隔着帕子看到里面那人的模样不是,遂点开火眼,却左看右看,都不敢轻易挑开。

    心中暗骂,东华帝君,你敢阴我?那喜帕内,是两张一模一样的脸,没有变幻过,想必是东华帝君去人间把唐益紫抓了来,且两个新娘都被他施了定身术,不笑不动,连个眼神都没得示意,不由让玉笙辰也为难之极。唐益紫与蓓芊芊相似,那是因为曾经凌波仙躲在人间时,唐家对她也算照顾,后来唐益紫的生母赵馨被无所不知所害,中了毒,凌波仙子便出手救了她,用自己的心头血,替她解了毒,那时,小唐益紫已成形,便越长越象凌波仙子了,故而与蓓芊芊十分相像。

    帝君这是闹哪样?是,他承认,在北辰上神与司命小星那会儿,他们俩确实干了不少对东华帝君不利的事情,但是,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这么久,您老人家也已经把凌烨阳打包扛到府中,您老人家还想怎样?还想复仇?雪耻?你这也太小鸡肚肠了点吧?

    见玉笙辰一脸愁眉苦脸,东华帝君忍不住大笑起来,算是扬眉吐气了把。

    你自求多福吧,帝君我还要赶回去哄阳儿呢。

    玉笙辰绕着新娘子走了无数圈,自己都绕昏了头,每次都是将将挑起时,又放下,如是,他的心肝都要跳了来,咬牙切齿,恨上东华帝君,好好的一个洞房花烛夜算被他糟蹋了,眼看着红烛将燃尽,天际已微明,若是再不下手,即便不洞房,也会被蓓芊芊踹死。以后,还要被四海八荒的神魔妖兽们耻笑不已。

    突然见团子困顿之极地趴在窗户外偷看,知道是虎卫跟水安然抱着团子偷看呢,一时福至心灵将团子抱过来,走到两个新娘正中,心想,团子随便扯下哪个,若是,最好,若不是,就当是团子瞎扯的,与他也无干系。蓓芊芊便是嗔怪,也怪不到他头上。

    团子想不鄙视他爹都不行啊,随手就扯过一个人的喜帕,玉笙辰大喜,正要对那张俏脸说话,就听团子道:“这个是假的,那一个才是我娘亲,你亲手揭了吧!笨猪,等着我娘宰吧!阿娇,我们走!”

    阿娇傲娇了。

    那唐益紫微微一笑,向玉笙辰道了一福,柔声说了句恭喜便抱着团子离开了,剩下玉笙辰头大。

    团子嘻嘻回头笑,“娘亲想父君了,偷偷喝桃花醉啊。再说,父君,阿娇的鼻子也是能闻出娘亲的味道的,父君怎地欢喜昏了,连这个都不知道?”

    玉笙辰险些将头敲碎,忙赔小心。

    便见那女子,如少女般慧黠,如少妇般妖娆,如天地之灵,蕴万物之辉,三年一别,她美得令人不忍逼视,这样的她,必须要守护,拿命来守护,她永远是他手心里的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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