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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妙莲无精打采的带领着她的小太监小宫女走出太后的长安宫。

    她烦恼不已,一边走,一边想:她应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这么听话,每天晚上都让拓跋宏糟蹋她——就算他不糟蹋她,可每天晚上都赶她睡在硬邦邦的地上。

    这,这怎么可以?

    冯妙莲一想到拓跋宏那张酷似元宏的面孔,还有那副冷冷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神态,她就感到恨,还有,一股无名火起。

    丫的,她在二十一世纪好好的。

    如果不是元宏这个该死的家伙,她能落到这个地步嘛?

    冯妙莲低头,想着她烦恼的心事。走着走着,前面的路突然给一个人挡住了。那个人站在她跟前,他的影子落在地面上,很长,很长,长到把她纤细修长的身影覆盖住了。

    冯妙莲依然低着头,本能的往左走了两步,让了路。

    但那人诚心的要跟她作对,她往左走两步,他也往左走两步,她往右走两步,他也要往右走两步,她停下来,他也跟着停下来,存心的不让她走。

    她郁闷的心情更加郁闷。

    来回好几次后,她恼怒起来,头也没抬,就破口大骂:“什么狗东西?竟然挡了本贵人的路?不想活了是不是?”

    那人不但不道歉,还“啧啧”有声:“冯大小姐——呃,我差点儿忘记了你已嫁人,应该叫你冯大贵人了。我说冯大贵人呀,你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几年没见,你的脾气怎么还是这样臭?应该学温柔点呀,要三从四德呀。”

    冯妙莲终于抬起头来,狠狠地朝他瞪去,又再骂:“三从四德你的头!你丫才要三从四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