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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的?你的意思是一个女的偷了你的灵草?”石久冷笑道,“你再仔细想想,她真的是个女的吗?”

    独犭谷打了个哆嗦:“千真万确!我当时亲眼所见!她长头发,红裙子,脚上拴着铃铛……我亲眼看见的!”

    石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表情忽然发狠,一刀扎在独犭谷的眼球旁:“我再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如果你再不说实话,我就只能认为你后面都会说谎了。到时候,审讯你也就不再有必要。”

    独犭谷险些被吓尿了,这一刀切切实实地扎在它眼珠子旁边,只要石久稍稍使劲儿一撬,它的眼珠子就得滚出来。

    “千真万确汪!真的汪没骗你!”独犭谷当场吓出了狗叫,“那确实是个女的!我真的没说谎!”

    石久的表情渐渐缓和了下来,死死地瞪着独犭谷的眼睛。可除了深深的恐惧,石久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

    难道独犭谷没说谎,或者说不是同一件事?

    石久在脑海中迅速回忆着沙雕网友所说过的事,最后停留在两句话上。

    ——【可能因为我把它守着的草拔了?】

    这草也许就是独犭谷守着的灵草。

    ——【整体看起来就跟老虎一样厚重;身体上有黑色的虎纹……】

    这是吴祯言对那头在南疆开会的妖兽外貌的描述,明显就是独犭谷。

    “你是从南疆来的?”石久忽然问道。

    独犭谷一愣,急忙点头:“啊对对对。”

    “南疆有多少独犭谷?”石久继续询问。

    独犭谷蒙了,半晌才哭丧着脸回答道:“就我一头,我家不在南疆……”

    石久眼神一变,恶狠狠地把刀往里怼了怼:“你家不在南疆你为什么从南疆来!”

    “我跑的!我从北荒跑的!”独犭谷尖叫起来,“家里叫别的妖兽扬了,我沿西山跑,跑了两年逃到南疆来的!”

    石久手上的力道稍微松了松:“南疆到底还有多少独犭谷!”

    “就我一头,就我一个独苗了……”独犭谷哭丧着脸,脸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就我一头,真的我不骗你啊……”

    独犭谷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石久的脸色,却发觉他的脸色越来越糟糕,不禁心底一紧。

    谁料,石久的脸色虽然难看,声音却缓和了一些,连刀也拔了出来:“我知道了。你守着的那个灵草是什么草?”

    独犭谷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浑身冒冷汗。

    它守着的是灵胎母种,让妖兽化形的重中之重,在古灵塔中是极为重要的资源,更关系到古灵塔的重要计划。

    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东西的存在绝不能让人族知晓。

    它不知道石久究竟对灵胎母种了解多少,此时心中忐忑,不知自己该怎么回答石久。

    古灵塔内有天机卜算之能的异兽不知凡几,对灵胎母种设置了重重天机屏蔽。若是自己贸然说出灵胎母种的名字,保不齐就被天机察觉,一道雷把自己劈死了。

    不过好在这些倮虫不可能认得灵胎母种,只要自己不说,哪怕他们拿到了也只会当作炼药的珍稀灵草看待。

    “是……是龙涎草……”独犭谷哭丧着脸,“待它成熟后吞食,可精化血脉。我守了好多年了,结果叫人给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