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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清欢微愣,看男人站起了身,她下意识地也想跟着起来,最后再留一次人。

  他却没有要让她起来的意思,大掌落在她头顶,轻轻拍了拍她发丝,眼神俾睨,居高临下地给了个眼神。

  陆清欢第一次还没明白,直到男人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

  “平时吃糖的时候,喜欢草莓味的,还是甜橙?”

  她愣了足足一秒,脸颊才后知后觉地发热,悄悄往他鼓起的那处看了一眼,小声道:“有没有葡萄?”

  回应她的,是一声轻笑。

  ……

  陆清欢第二天早上下楼的时候,孟彦臣依旧等在大厅,只是脸色非常难看,左手包着纱布,隐隐的竟然沾着血迹。

  见她从电梯里走出来,抬了抬眼,依旧坐在沙发上,没有要动的意思,陆清欢咬了咬唇,自己朝他的方向走了过去。

  “彦臣哥哥。”

  换在以往,孟彦臣受伤,陆清欢是少不了要大惊小怪,问东问西,再心疼的掉几滴泪的,但这会儿她只叫了声人,就没话了。

  无他,唯嘴酸矣。

  那男人真不是人,说她技术不好,而后又说要帮她练习,一晚上差点让她把嘴皮子磨破。

  这会儿,陆清欢连动一动嘴,都觉得酸的发疼,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孟彦臣沉默了阵儿,把受伤那只手抬起来,往她面前推了杯豆浆。

  “李先生那边,你搞定了?”

  乳白色的液体装在玻璃杯里,很难让这会儿的陆清欢生出胃口。

  但她还是坐在了孟彦臣对面,乖乖地用手握住了杯子,摇了摇头。

  “李先生没在房里。”

  孟彦臣一顿,不确信地看了眼她,又皱了眉:“那你昨天晚上怎么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