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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完那句话,男人就像对这包厢的一切失去了兴致。

  随手从一旁的矮桌上的盒子里拿出一根雪茄叼在口中,起身往外走。

  陆清欢离他站的近,他离开时手臂几乎是蹭着她肩膀,可男人却没再低头看她哪怕一眼。

  “这里太闷,我出去抽根烟。”

  贺汀白,岸芷汀兰的汀,阳春白雪的白。

  他的名字跟他的人一样,都是那么的让人惊艳。

  陆清欢原本是走投无路,才选择了做低伏小,可这会儿却有点阴差阳错捡到宝的庆幸。

  贺汀白走的毫不犹豫,她却不想就这么让他离开,捏着裙摆看向孟彦臣。

  “刚才摔倒的时候,裙子被弄脏了,我出去处理下。”

  说完,不等孟彦臣反应,就快速追出了门。

  然而也就是一句话的功夫,男人却已经没了踪影。

  陆清欢站在空荡荡的走廊上迟疑了下,按照指示牌的提示,试探着往卫生间的方向走了两步。

  路过洗手台的时候,果然看到了她要找的人。

  贺汀白倚在墙边,嘴里叼着雪茄,姿态悠然惬意,明明是站在洗手间前,又有一种戛纳看展的坦然,十分让人移不开眼。

  陆清欢眼前一亮,快步小跑了过去,不管不顾的,直接像头撞树的兔子一样,一头扎进了他怀里。

  “第二次见面啦,先生,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狠心放着我不管的。”

  女孩仰着张白皙清美的面孔,黑白分明的眸子含着层浅浅的潋滟,眼神柔软又无辜,看着很纯。

  当初学校评选校花,陆清欢的支援者就曾说过,她的模样是很容易就能激起男人保护欲的类型,谁多看两眼都不可能做到没有任何波澜。

  贺汀白眸光从她脸上扫到她身上,这会儿心里的确是有些起伏。

  却没什么要保护她的心思,他反倒是有些想摧毁她。

  想撕烂她那仅用两根细带挂在身上的裙子。

  想揭下她那张对谁都是一样,懵懂无辜却又坏到了骨子里的虚伪假面。

  想在她白的像玉石,干净而又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他专属的烙印,沾满他给予的污痕。

  陆清欢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却能看到男人注视着她逐渐变得暗沉的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