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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在贵妃巷生活了这么多年,哪家哪户的秘密是真能藏住的?

    婶子,你别自欺欺人,快走吧。”

    卢安依旧站在门口,以铁一般的事实归劝她。

    张寡妇没否认,贵妃巷的房子都是老旧木板结构,没秘密这是一个公认的事实。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10多年来,她没男人了,却没人敢强闯她的卧室。

    但看着这个让她莫名其妙想到腿湿的少年,张寡妇又舍不得。

    当即半坐起来说:“婶子荒很久了,你让婶子试一试,你就权当做了个梦。”

    好家伙!

    刚才还说让老夫试试?

    现在就改口她自己想试一试了,卢安摇头。

    张寡妇说:“你是怕太久了被人发现?不用担心,这事婶子有经验,你让我抱着,一个煎鸡蛋的功夫就好了。”

    一个煎鸡蛋地功夫就好了?尼玛这是瞧不起人呢,卢安还是不为所动。

    张寡妇问:“你是觉得自己还是个雏?跟了婶子会吃亏?

    小安你放心,我事先给你准备了个大红包,保证让你满意。”

    呸!这是筹划了多久啊,连红包都准备好了?

    卢安真是醉麻了。

    张寡妇又问:“你是怕那个传闻,怕被我克夫?你是怕我被我吸了阳气,对不?

    婶子明天就去给你买只老母鸡炖汤,给你补回来,怎么样?”

    算命先生说她要戴6次孝,如今才戴了3次,卢安知道这是一个困扰张寡妇的心头魔咒。

    就因为这个算命,厂里的领导不敢打她主意,以前络绎不绝上门做媒的媒婆也不敢来了。

    见他不应声,张寡妇眼角含春,悄悄摸过来说:“小安,你知道不,这是婶子跟算命先生演的一出双簧。

    目的就是让贵妃巷那些男人死了心,让厂里的那些狼狗收住爪子,我是不会改嫁的。”

    得,这还是第一次听说。

    眼见她又要伸手抱过来,卢安也是没撤了了,只得使出杀手锏。

    赶忙说:“婶子,你不要糊涂,咱们之间不行就是不行,没什么可说叨的。

    你知道不?

    因为你一句“我发育了”,诗琪一个人躲起来哭了很久,你别让她失望...”

    这话犹如一盆冷水浇在了张寡妇心头,浇灭了她所有的欲望,她伸长脖子问:

    “诗琪?诗琪去找过你?”

    卢安点头:“找过,所以...婶子,对不起,你赶紧回去吧。”

    得到确切的答案,之前还气势如虹的张寡妇在原地呆滞了片刻,某一瞬,她眼眶红了,低头整了整自身衣服就说:

    “婶子是渴太久了,让你看笑话了,今晚、今晚丢人的事,还请你为我留个体面,别让诗琪知道,她还是个孩子。”

    卢安退到堂屋,让开一条道说:“你把心放回肚子里好了,这事我有分寸,等会鸡就要叫第二次了,你快走吧。”

    张寡妇走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偷偷摸摸地,只留了一地眼泪。

    望着离去的背影,卢安低声叹口气,不管那算命先生是不是演戏?其实都是苦命人。

    “卢安,你叹气干什么?你这是舍不得我妈吗?”

    就在卢安关上门、准备继续回房间睡觉时,背后黑擦擦的空气中突然传来一个令人窒息的声音。

    声音很熟,一听就是廖诗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