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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敬酒不吃吃罚酒,想死,那老子就成全你!”常开笑得有些残忍,朝前挥了挥手:“动手吧,各位!”

    闻言,马飞脸色有些凝重:“大人,您确定要这么做,可是段少那边......”

    “马飞!!”见这家伙一而再再而三的胳膊肘往外拐,常开终是忍无可忍:“你到底是站在段琛那边的,还是站在我这边的?”

    “别忘了你的身份,我的话同样代表着我三哥的话,你这条狗难道还想违抗主人的命令不成?”

    随他话音落下,只见马飞面色阴沉的可怕,额头青筋暴起,腮帮子不停的抽动,胸腔也是剧烈起伏,拳头更是不自觉的握紧,锋利的指甲瞬间刺进皮肤,鲜血从指缝中流出,一滴接着一滴掉落外地,如玻璃一般炸碎。

    他马飞怎么说也是一名剑客,也有作为剑客的傲气和自尊,现如今却被一个整日混吃等死的纨绔子弟劈头盖脸的辱骂,若非身不由己,他是真想一剑宰了这个丑八怪。毕竟他又不是什么受气包,可一想到常戾,身上锋利终究会被磨平,只能忍气吞声的人人使唤。

    就连其他五个剑修脸色也变得很是难看,心里也很不是滋味。这份苦差事还真不是人能做的,报酬没有就算了,动不动还要挨骂,最让人憎恨的就是常开惹祸的能耐,简直令人发指。

    这些年来他们可没少给常开擦屁股,好在碰上的敌人都比较弱,但他们心里清楚,幸运女神不会总光顾他们,万一哪天碰上不能招惹的敌人,不客气的说,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可惜常开这个蠢货根本劝不住,还总喜欢一意孤行,仗着背后有常戾这座靠山,到处惹是生非,这一次居然还和段家杠上了。

    老实说马飞他们完全没有想和段家作对的意思,奈何常开这傻逼却偏偏要和段琛过不去,他难道真以为闹出了祸事,光凭一个常戾就能保住他吗?

    段家是什么概念,他心里是一点逼数都没有啊!

    “怎么?”见他一言不发,眼里还时不时的有杀气闪过,常开冷笑:“莫非你还想杀我不成?有种可以试试,事后你别后悔就行!”

    马飞迅速收敛锋芒,随后弯下腰,再一次屈服于命运,道:“在下不敢!”

    常开冷哼一声:“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该怎么做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是!”马飞应了一声,咬着牙,拔出剑来,面无表情的朝前走去。其他人见状,纷纷效仿,紧随其后。

    这时常开半眯着眼,看着马飞的背影,眼里闪过了一抹冷芒。如今马飞已有反抗之心,造反估计也是迟早的事儿。

    他可不会放任这个威胁不管,看来得找个时间除掉这个定时炸弹了。

    不止于此,最近他也感觉越来越使唤不了这些人了,而且很多时候他们几乎都听马飞的,把自己的命令当做耳旁风,常开表面上看起来不在意,其实心里早就把他们给记恨上了。

    在他看来,这几个家伙都得死!

    马飞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打上了死亡标签,要是知道,恐怕会心寒的不行。数次的救命之恩,就这么被无情抛弃。他忘恩负义也就罢了,到头来居然还想要他们的性命,这人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吗?

    见他们杵在那里,常开恼怒:“还等什么,动手!”

    马飞握紧长剑,与其他人对视一眼,随后纷纷凝气,挥剑砍在光幕上,“轰”的一声巨响,强大的气流涌入山林,顿时引起一阵骚动。

    “嗯?”墨亦半眯着眼,看着远处四散逃离的惊弓之鸟,脸上浮现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这时,怀里的米尔晴也醒了,只见她揉了揉眼睛,呢喃一句:“我怎么睡着了?”

    墨亦好笑的说道:“你折腾了这么久,不困才怪!”

    米尔晴看着墨亦,龇着一口大白牙:“人家有没有耽误你时间?”

    墨亦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没有什么比你睡眠时间还重要!”

    “你要是还困就继续睡吧,那些事不急!”

    “嗯~”米尔晴摇了摇头:“人家睡够了,现在正精神着呢,还有......”

    正说着,发现袖口正在发光,她心里有些疑惑,随即想到了什么,忙是把手伸进去,只见她掏出了一团类似茧一般的东西,光芒正是这团茧所散发出来的。

    米尔晴有些惊讶,随后递到墨亦面前:“这......”

    墨亦愣了愣,旋即摇头一笑:“倒是差点把你这么个小东西给忘了!”

    这段时间发生了不少的事情,别说墨亦了,就连米尔晴这个主人也忘了小森蚺的存在。